而且是一副徹頭徹尾的爛牌,要不想輸個精光,就絕不能再跟。
眼鏡哥的牌其實也一般,是一張9,但是他另外兩張比較優秀,揭開底牌,這一把他應該是穩贏了,可偏偏陳柔手搭上籌碼,就又要推。
來做狗頭軍師的聶嘉峪還想找邏輯呢,不,現在他只想不賠錢。
他伸手就要來攔陳柔,但被她給瞪了一眼,并說:“宋仔,帶走他。”
賭桌上,她玩得正嗨呢,他這不礙事兒嘛。
不過人慫就要乖,聶嘉峪倒是很乖,立刻手比拉璉:“我閉嘴。”
這回就連黃毛都不跟了,但是眼鏡哥一推籌碼,胸有成竹:“加注!”
陳柔也把所有的籌碼全部推了出去,并說:“跟。”
五人一起賭,最后只剩了倆,別人就準備要翻牌了,而他們倆,也將翻開暗牌并比大小,來決最后的勝負。
中年眼鏡哥的表情既有點囂張,還有點可笑,該怎么形容呢,就好比是,他本來是個功夫高手,可是迫于錢,不得不來跟個三歲小兒比劃功夫。
他當然會贏,因為他只需要用手指點對方一下,對方就會倒下。
但他覺得很可笑,因為這聶太帶著烏烏泱泱,十幾號的打手,浩浩蕩蕩而來,他是真以為她有點水平的,也以為她能被香江二位大佬,爾爺和董爺所賞識,就該有點本事,但顯然,她也只有外貌之美,在賭場上,她什么都不懂,屁都不是。
他因為得意嘛,就站了起來,準備翻牌了。
可就在這時,陳柔一只細手輕輕高高舉起,卻說:“慢著。”
手再一松,手中一張支票飄到了疊馬仔陳金寶的手中,然后,紅唇鮮艷,黑裙端莊,眼神中卻有滿滿的殺氣和霸氣的聶太卻說:“咱們再加注,賭把新的,如何?”
還要賭,她要賭什么?
莊家黃毛準備要推牌了,但是荷官制止了他。
眼鏡哥也問陳柔:“賭什么?”
陳柔雙指輕輕壓上自己的兩張暗牌,并說:“賭你的底牌。”
這時疊馬仔陳金寶捧著換好的籌碼回來了。
又是一百萬,陳柔手再撫過籌碼,嫣然一笑:“我來猜你的底牌,你敢不敢跟?”
要知道,這眼鏡哥就是胡嘯天的手下,而且是比較強的。
剛才陳金寶作為疊馬仔跟陳柔搭上線時,胡嘯天全程都在監視中。
就現在,不止他,還有聞家二太,就在監視器的另一頭。
剛才在大廳,老虎機,他們是沒有準備,但現在不一樣,他們有準備了。
而因為以為陳柔比較強,他們派的也是高手。
本來以為陳柔壓根兒就不會賭,胡嘯天和二太也只想讓她吃個癟,然后離開。
但她竟然說她能猜牌,還要賭牌,起價就是一百萬,現在該如何應對?
她真能猜到他的底牌嗎,怎么猜?
當然,這是聞家的賭廳,頭頂全是攝像頭,聞家二太就在攝像頭的另一端。
要說作弊,沒可能的,鏡頭監控著她的一舉一動,她要作弊,立刻就會被發現。
所以她不可能作弊。
但是還有一種可能,那也是眼鏡哥能在德州撲克的牌桌上必勝的法寶。
但是,那個法寶可是他付出了超級大的代價才換來的。
按理來說,目前世界上最多只有兩三個人知道。
聶太還那么年輕,又還是個女性,她不可能懂吧,眼鏡哥不相信她會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