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了一圈,他又看王寶刀:“你呢,你應該知道吧,走,帶我去玩。”
王寶刀大概知道一點,陳柔進賭場的時候,手里有個東西,而那東西在她隨身帶的口紅里面裝著呢,賭場要安全檢查,檢查的時候口紅在她手里,就蒙混過去了。
至于那個東西到底是什么,他能猜到,但他不能說。
當然,他更不能去賭,因為通過陳柔,他發現了,賭局都是設定好的,而就像ra那種賭場老手,足足練了一晚上,眼睛都練紅了都還沒出師,聶嘉峪對著電腦搞了一晚上,也才驗證出來那個必勝的賭法,他啥都不懂,怎么賭?
但昨天他們都已經興奮過了,可聶嘉峻沒有啊,他也什么都沒看到。
見王寶刀不去,他轉身就走,要去找陳柔。
不過才一轉身,他差點撞進小叔懷里,一幫保鏢也齊聲說:“boss,早!”
聶釗沒好氣的問聶嘉峻:“你來干嘛的?”
緊接著又問:“香江今早的報紙呢,帶來了嗎?”
聶嘉峻自己都沒看報紙,當然也沒想著帶報紙過來。
倒是安秘書搶著說:“半個鐘頭吧,韋德就會把報紙送上樓。”
再問聶釗:“您打算什么時候用早餐,我好讓廚房準備,是點單,還是我來配。”
住酒店,早餐就得從酒店訂,但聶釗卻說:“讓韋德順道把早餐買了,就買你家太太平常愛吃的,再打聽一下,澳城哪家的蛋撻好吃,阿遠要吃。”
再看聶嘉峻,他又問:“你的好朋友包小姐呢,情況怎么樣?”
聶嘉峻并不關注包玉雁,但是知道她家的情況,因為就在昨晚,聶嘉峻給小麥警官打電話的時候,據說她正在出警,而且是德明醫院,還是包玉雁報的警。
具體出了什么事,小麥警官當然不會透露。
不過既然包玉雁又報警,就證明她那兒還有分歧,她跟丈夫也很難和解。
大概說了一下情況,聶嘉峻又說:“具體情況,你得問我姐。”
聶涵跟包玉雁關系好,有什么情況,她都會跟聶涵講。
聶釗點頭,又指對面:“你細娘還在睡覺,你們不準過去,更不準吵吵鬧鬧,我現在要去洗澡了,你,等我出來的時候,把胡子給我刮了,穿像樣點。”
聶嘉峻的打扮,是照著如今韓流來的,而用陳柔的話說,就是二流子打扮。
相比之下,聶嘉峪頭發剔成了板寸,白白凈凈,比他可愛多了。
大清早的,小叔在發起床氣,聶嘉峻也不好說什么。
等他去了洗手間,他再搖聶嘉峪:“到底怎么回事,細娘是怎么贏的?”
聶嘉峪彈個響指,搶的是王寶刀曾經的臺詞。
他說:“語言無法形容,但總之,細娘她,超級牛逼!”
很多事情,哪怕因為陳柔的出現而有些微的改變,但宏觀發展是不會變的。
而在包玉雁沒有嫁到聞家的上輩子,他家生的孩子幾乎都是女兒。
當然,雖然是女兒,但也基本個個都是人才,是精英。
可傳統觀念下,大家族當然更喜歡兒子,也覺得只有兒子才能繼承家業。
也算有幸,包玉雁生了個兒子,但昨晚她報警,也跟孩子有關,因為孩子,沒了!
至于孩子到底怎么沒的,外人當然不知情,但對如今局勢的影響當然很大。
因為那個孩子在腹中伴了包玉雁十個月,她也當了十個月的媽媽。
如果說原來她為了孩子而愿意和解的話,現在一樣是為了孩子,就不和解了。
但總之,她其實特別感謝聶嘉峻,因為他突然登上電視,澄清自己的基佬傳聞,今天香江報紙的八卦娛樂版,只有廖廖幾條關于聞二少的,也沒有關于她的。
孩子的事情也依然捂著,沒有太多記者涌到醫院采訪,她心里也舒服一點。
而她婆婆,聞家二太,就不說心里舒服了,簡直可以說是怒火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