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嘉峻聶sir的手下已經在給特警隊打電話了。
而在那邊接到電話大概50秒鐘后,陳恪的電話就回過來了:“請發送坐標和接頭口令,我們馬上出發。”
曾經同是特警,但岳中麒已經在首都,是要叫人仰望的存在了。
但陳恪兢兢業業,風雨無阻,還在海上跑外勤。
只需要50秒他就能回消息,可見他一直是處于待命狀態,電話才能秒接的。
他,也是香江一號探長,霍岐霍sir最尊敬的人了。
作為香江一號大阿sir,霍岐對于大陸方面,普通的案子,跟香江本地的案子一視同仁,想辦,先走程序先排號,但只要陳恪的案子,都是加班特辦。
而關于抓敵特的這個案子,陳恪他們提供原始數據,再由香江的信息中心負責破解境外郵箱,作為第三方來中轉信息,并把內鬼和間諜引到公海,一起抓捕。
當然,只有他們也不行,因為間諜活動正在逐漸變的隱匿化,愈發難查。
可任誰都沒想到的是,自打陳柔的東風押運開張,形形色色的客人們就來了。
有想雇他們綁架肉票的,還有想雇他們肉身背毒的,再就是貪官了。
大鵝的,大陸的,韓國的,本子的。
陳恪和岳中麒都反復叮囑陳柔,不要涉及國際政治爭端。
她有的是政治敏感性,她還有兩個崽崽呢,為了家人安全,她也不會那么做的。
否則的話,她就帶一幫退伍兵殺到莫斯科,帶走一個貪官,幾十億分分鐘到賬,可是她需要考慮安全隱患,要注意不惹到克格勃,否則,就要惹上殺身之禍了。
但負責任的說,東風押運所掌握的政治情報,秒殺各國情報局。
雖然遺憾,可在今天這個年紀,三十多歲,上輩子的她也要面對轉業問題了。
現在就更是了,她生了兩個崽,她身體的養分也分給了他們。
他們和她的事業一樣,于她來說,是人生的收獲,也是她辛苦付出換來的勛章。
她經營的公司,更大的意義也是,幫退伍的戰友們找件事做。
貪污的小漢奸,出賣軍事機密的小領導逮到了,接下來就該移交香江警方,并由他們跟大陸警方聯合執法,前往公海去逮間諜了,陳柔,也該回家了。
她習慣自己開車,也更習慣騎機車,就騎的依然是機車。
深夜的香江,馬路上依然堵滿了車。
騎著機車越過堵成長龍的汽車隊伍,陳柔就不禁要想,原身的那個陳柔,果然已經成為了二十年后的那個自己嗎?
一個只在無線藝人培訓班待過半年的女孩子,她能勝任特警的工作嗎?
那么高強度的,體力和勞力相結合的工作,她應該很希望退伍吧。
她喜歡跳芭蕾,也喜歡彈鋼琴,玩插花,那在退伍后,她的生活應該也很多彩吧?
她比陳柔更精于呵護自身,應該也會細心呵護她那粗糙的,經過歲月磨礪而滿是皺紋的皮膚,并讓她的身體能活的舒適一點,精致一點吧。
陳柔唯一抱歉的是,她沒有給原身留太多的錢,會叫她的生活比較窘迫。
但在她跟聶釗討論這個問題時,聶釗卻提出了一個全新的觀點。
他說:“如果我是一個富有且老的老鰥夫,我會留給她,或是你,一大筆遺產的。”
又說:“你想,如果嘉峪嘉峻背刺我,我又何必把遺產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