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棋稱好。
由不得他們不表現,張儒沅、常思幾個將來的路都被安排好了,而他們還沒有音信。問,肯定是不敢問的,只能多做事,以期能入她眼了。
陳韶頭還有些沉悶,并未看出他的心思,又去九巷看了一圈后,便又回了太守府。
既然他們自愿擔起了救災的責任,她自然要給他們這個表現且鍛煉的機會。
“這出去鍛煉了幾個月,做事是越來越面面俱到了。”蟬衣將炭爐搬過來,笑著問道,“可想好要如何安頓他們了?”
陳韶伸手烤火:“你有想法?”
“我要是有想法,肯定直接說了。”蟬衣道,“就是沒有,才要問公子呢。”
陳韶想一想說道:“法曹、戶曹、倉曹還得再安排幾個人過去,不能全交給張儒沅他們。”
蟬衣點頭:“他們幾個做事的確沒有劉德明他們周到,遠的不說,就說這次地陷,他們就跟著書玉去了一回石牌樓,去了雖也在幫忙,但基本是叫他們做什么,他們才做什么,沒有像劉德明他們那樣鍛煉過,很多時候還做不了。天黑公子讓他們第二日不用過去了,他們后邊就當真沒有再過去。”
蟬衣說完,看她沒有回應,偏頭看時,才發現她單手支著腦袋,神色厭厭的,無半分精神,不由提醒:“公子要不要瞇一會兒?”
“先坐一會兒再說。”陳韶捏一捏眉心,又喝了兩杯茶后,到底覺得不舒服,還是回屋去睡了大半個時辰,醒來喝了兩碗湯藥,才總算是緩過了神。
“讓傅九備馬車吧,去惠民藥鋪。”吃過飯,稍稍歇一歇,陳韶起身,邊往外走邊道,“把那十八對腳印帶上。”
那十八對腳印,即趁夜搬空方叔家地窖兵器的人,是她救援那幾日抽空畫出來的。雖然鮑承樂說是韓自厚,但他畢竟只是猜測,是不是,還得等劉子壯他們打探的結果,而他們要打探多久,還是未知數。
她等不起。
先不論前朝太子黨為何要派暗衛行刺蟬衣,單從這個舉動來分析,她能想到的可能只有一個:輔國大將軍的人快到洪源郡了。
如果搬那些武器的人當真是韓自厚,盡早確定下來,等輔國大將軍的人到了,未嘗不可利用他們前去清剿。
而最快確定他們身份的辦法,無疑是畫像,找見過他們的人畫像。
救出來的八人,小女孩年紀太小,很難表達清楚,這幾日又鬧著找爹娘和哥哥,暫時撇開不論,剩余七人當中,有四人重傷,陳韶也沒有打擾他們,跟剩下的三人反復詢問,又反復調整,勉強畫出來六幅畫像后,陳韶又馬不停蹄地回到石牌樓,找到地陷當日曾詢問過的那些人反復詢問,最后,總算是畫出來了十一幅完整畫像。
拿著畫像回到太守府,陳韶又半刻不歇地吩咐:“去將鮑承樂請過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