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曲菱蕓的威脅,薛巖也不敢再輕易亮坤兒了。
他走到車門的另一邊,看著那挺翹的臀兒,冷笑道:“你前面能咬,后面也能咬嗎?能的話最好,老子就喜歡緊的。”
“滾!”曲菱蕓雙腿猛蹬,眼神像是恨不得生啖其肉。
薛巖也不著急上前,等曲菱蕓消停一些,笑道:“繼續啊,再蹬兩下。”
曲菱蕓此刻趴在座椅上,本就不容易發力。
蹬了幾下之后,也就消停下來,不再浪費力氣。
她在等待,等待薛巖接近,然后爭取來一下狠的。
然而,薛巖也不知是被剛剛的威脅嚇到了,還是看穿了曲菱蕓的心思,吩咐手下道:“把這婊.子的腿捆上。”
雙手雙腳全都被捆,曲菱蕓感到絕望。
不過,能子承父業,她骨子里也有一股狠勁在。
她暗自發狠,哪怕用牙咬,用頭撞,也絕不能讓薛巖好過。
“剛剛車里的男人,是紀氏集團的大少爺!”曲菱蕓搬出紀天問的身份,希望能壓住薛巖。
薛巖不屑一顧道:“什么狗屁紀氏集團,老子聽都沒聽說過。”
“段小坤,就是栽在他的手上。”
“呵呵,段小坤在老子面前,連個屁都算不上。”
見曲菱蕓不再說話,薛巖戲謔道:“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你也別想逃出老子的手掌心,來,讓老子看看,你這婊.子的腚白不白。”
說完,走上前,就要去扒曲菱蕓的褲子。
曲菱蕓掙扎著,哪怕明知道是徒勞,可依舊不肯放棄。
她的性格就是這樣,就算是窮途末路,也不會放棄抗爭。
也正是性格如此,她才能接手父親的班底。
薛巖再次靠近,俯下身,去抓曲菱蕓的褲子。
然而,就在他即將觸碰到時,身背后傳來聲音。
“薛少,小心!”
薛巖怔住,還沒反應過來什么情況,腿彎處便傳來鉆心的疼痛。
“啊!”薛巖痛叫,單腿跪在地上,接著歪倒在地。
他瞪大眼睛,像是見鬼一般看著紀天問,難以置信道:“你,你,你……”
然而,你了半天,后面的話卻是沒能說出口。
他帶過來的三十來號人,此刻全都倒在地上。
或是昏厥,或是滿地打滾,連一個能保持站立的都沒有。
“學兩聲狗叫,給爺聽聽。”紀天問把早已經彎曲變形的棒球棍,重新握了握,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薛巖。
薛巖怒聲罵道:“你他媽找死!老子是帝都來的,方羽辰是我大哥!我大哥的爺爺,是參加過……啊!”
卻是話沒說完,便被紀天問一棍子打在另一條腿上。
薛巖疼的表情都變得扭曲,看向紀天問眼神當中,也多了幾分恐懼。
趴在后排座椅上的曲菱蕓,連忙提醒道:“紀天問,這個混蛋說的方羽辰,他爺爺的身份不簡單!”
事實上,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曲菱蕓才忍下薛巖接二連三的騷擾。
否則的話,她早就先對薛巖下手了。
紀天問沒理會曲菱蕓,譏諷的笑了笑,說道:“方羽辰現在正在里面受教育呢,還在這狐假虎威,嚇唬你哪個爹呢?”
“你可真能胡扯!”薛巖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