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辛二姑是不信辛采菲真對對魏建章做出那樣的事情的,只如今看不慣自家兒子為著辛采菲同她反口,便忍不住這般說著。
魏喜成一聽,當下便道:“母親真是越來越糊涂了,就二弟那么個性子,凡是好人家的姑娘,自是恨不得離他越遠越好,六表妹自也是這樣,可再怎么躲著點二弟,卻也耐不住二弟是個潑皮無賴,指不定是二弟弟刻意輕薄六表妹,府中人向來護短,六表妹孤身一人,可是要被你們潑臟水了!”
“好啊你,當真被你六表妹被灌了迷魂藥了竟然說我糊涂!”辛二姑一臉不可置信的將魏喜成劈頭蓋臉的一通罵,還喝令讓他跪下。
魏喜成倒是聽話跪下了,可話語間從不曾示弱,卯足了勁的要讓辛二姑饒了辛采菲,兩人之間的口舌爭紛可是傳到了外邊,仞是外邊伺候的奴婢小廝通通都聽了個清楚。
跪在外邊的辛采菲自也是給聽了個清楚。
而自從那次被綠翡反水之后,辛采菲身邊就換了丫鬟伺候,是從辛老夫人那邊要過來的潤水,也是辛采菲瞧著她機靈才給要了過來。
而今辛采菲在前邊跪著,身為奴婢的潤水自也是在后邊乖乖兒的跪著的。潤水聽著里邊的爭吵之聲,可謂是句句不離辛采菲。
不由得便有些怯了,不由小聲同辛采菲道:“姑娘,您剛剛讓奴婢刻意去前廳將您受罰的事情講給魏府的大公子聽,原是想指望著他來給你求情的,可奴婢怎么覺得這魏大公子越說,越是讓二姑記恨你呢?”
“二姑那么個性子,也就是這一時而已。”辛采菲渾不在意說,“就是要她們亂了,魏府闔府仞聯合著九娘,可著勁給我使絆子,若非為了留在魏府里頭,你當是我會乖乖兒的自罰,憑什么我在這兒受罰,她們卻那般平靜?就是要讓她們一同亂呢。”
慢慢的里邊沒了聲,辛采菲這才從地上起來,拍打了衣裳上的塵土,攜著潤水慢慢走進屋里去。
確是沒了聲,辛二姑撫著胸口正倒在一旁,魏喜成正跪在地上,瞧著很是倔強的模樣。“二姑,你這是作何?”辛采菲故作震驚的模樣,連到了辛二姑的跟前,作勢要將辛二姑給扶起來。
只辛二姑如今心中正氣著她蠱惑魏喜成,便連閃開了,卻也未曾用多大的力氣道:“不正如了你的愿卻來這般惺惺作態做什么?”
“二姑這是何意?”她竟是一連倒在了地上,哀泣道:“我先前就是聽著里面爭執的聲音,因著擔憂才過來瞧一瞧,不想二姑竟這樣說我。”
魏喜成瞧著便覺得辛采菲無辜,不顧辛二姑正在氣頭上,連將人給扶起來說:“這事與你無關,母親不過同我慪氣,一時將你牽連罷了。”
辛采菲這才慢悠悠的從地上起來說:“可是當真,我說表兄慣常最是懂事,怎么如今卻惹的二姑這般生氣,真是不對。”
又笑著同辛二姑說:“二姑同表兄慪氣卻是不值當,莫若是受了旁人蠱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