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老鴇眉眼一轉,嬌媚道:“呦?想奴家了?
奴家就不能回京探親啊!哼…”青樓老鴇一甩帕子,香風四溢。
——“隱藏款龍袍一件。”
“……”百姓們。
“家里供奉一件龍袍,多有面。哈哈哈…”錢老爺大笑兩聲。“龍袍盲盒一個萬兩收。”
“老錢啊!我不可能賣。”
“我若是抽到,必定供奉在祖宗祠堂。”
“老錢啊!你就別想了。”
錢老爺回頭一看,說話的是那幾個面和心不和的死對頭。
錢老板冷哼一聲:“我錢家永遠比你們多一千兩收購。”
“比比?”身穿寶藍色的長袍的老板咧嘴一笑。
“怕你?不比是孫子。”錢老板冷哼一聲。
“好一個老錢。”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半個時辰不到盲盒售空了。
限購了。
——
華燈初上,喧囂漸起。
天香樓內,珍饈美饌的馥郁香氣與絲竹管弦的靡靡之音相互交織。
天字一號房中,柳尚書一身常服,收腹提臀,負手臨窗佇立。
“多謝尚書,下官售賣雞蛋的鋪子,今日收入二百三十八兩白銀。”
“多謝尚書,下官售賣鴨蛋的鋪子今日收入二百五十六兩。”
“多謝尚書,下官賣布匹的鋪子今日收入三百六十二兩。”
柳尚書緩緩轉過身,從袖中掏出掏出一沓銀錢拍在桌上。“各位同僚的月利銀子,分一分吧!
因為柳某的事,讓各位同僚吃鍋烙了。”
柳尚書長嘆一口氣。“唉,誰能料到。
祖輩的清譽似那挺拔秀竹,傳承至今,竟生出這般不肖子孫。
真真是應了‘好竹出歹筍’,家門不幸,讓人心寒不已。
還有那狀元沈祁,本官百思不得其解,到是哪里得罪了他?
竟讓他出此毒計,陷害本官。
好在各位同僚心如明鏡,不曾相信沈祁,還本官一個清白。”
左侍郎一拱手道:“尚書大人自有金龍保佑,下官不敢居功。”
右侍郎一拱手道:“沈祁真是多此一舉,他的字跡同大人有九分相似。
若單單只有密信,密信上還有北國印章。
大人便是跳進黃河,也難堵天下人之口。
可他偏偏多此一舉,弄出一件龍袍。”
一人道:“怪就怪在!
咱們日日上朝都不曾注意龍袍的細節。
為何這沈祁上朝不過半月,他竟能記住龍袍的樣式?
他也是能人一個。”
“是!是!是!怪異。”戶部眾官員點頭。
“款式竟然一絲不差,只是做工和布料差一些,真是怪異。”一官員又道。
柳尚書眸光漸深:“各位同僚!本官三弟驟然離世,家母突聞噩耗身子不適。
今日先告辭了。”
“是,柳尚書慢走。”眾人拱手行禮。
——
壽康院中。
柳老夫人剛瞇著,被砰砰砰三頭磕醒了。
她無奈坐起身:“柳老二啊!你越活越回旋啊!
老娘剛瞇著,你沓娘的天不亮來磕頭。下黑傍晚還來磕頭,你要把磕走啊?
滾犢子!”
“母親,你要活的長長久久,兒子不能沒有您。”柳尚書一頭磕地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