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得“嘩啦啦”一陣聲響。
南良宮中的護衛身著黑色鎧甲手拿利刃,從宮殿之外涌進來。
喬王后嘴角溢出一抹笑容,食指指著仇久道:
“大圣的太子和太子妃,你們被這個人騙了。
公主昭要已經化成了灰,她死的時候不過十二歲,哪里能生的出這么大的孩子。
你們看這個人,站沒站相做沒做相,一身窮酸之相。
哪怕給他穿上麒麟袍,也不像我們南良的王爺。
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騙子仇久吊兒郎當的一站,栽外的半靠在海棠身上,食指扣著鼻孔。
“南良的王爺,白給老子…”老子都不當!老子要回大圣當贅婿。
仇久的話還沒說出來,只聽柳眠眠道:“仇王爺的身份是假的。
在坐的王爺們便是真的嗎?
南良王室,最重視血脈。
非玉氏族人不可繼承大統。
南良的王爺們,既無南良血何談南良脈?
喬王后你身份不明,并非玉氏族人怎么敢肖想南良王位?
是誰給你的勇氣?
是你身后的喬家?還是北良王?”
北良王?
聽到北良王三個字,良瀾混濁的眼中升起洶涌的殺意。
“喬沅,你居然敢勾結良朔那個雜碎!”南良王咬牙切齒道:“喬沅,你好的很!”
雜碎?
柳眠眠望著謝凌淵,用眼神詢問謝凌淵的意見。
是否把真相告知南良王瀾。
謝凌淵眉頭緊鎖,又緩緩松開。
他嘀喃道:“眠眠,真相對于他來說太過殘忍。”
“來人!咳咳…”南良王捂著嘴連咳數聲。
剎那間,“嘩啦啦”一陣刺耳聲響,恰似驚空的雷鳴。
手持長弓身著金麟甲的護衛,涌入南良皇宮。
他們手中弓箭直指身著黑鱗護衛。
南良王收起白色素帕,帕子上染著鮮紅色的血。
南良王唇邊升起一抹笑容,語氣無比冰冷道:“喬沅你居然敢勾結良朔那雜碎,孤要你死。
殺父殺母之仇,不共戴天。孤一刻都不敢忘,你喬家居然敢勾結良朔!
你喬家該死。
孤活不活無所謂,孤只要你喬家死。
孤身在地獄,也要你喬家萬劫不復。”
南良王聲音不大,架不住南良皇宮寂靜如斯,落針可聞。
在金麟護衛出現的一剎那,南良皇宮都噤聲了。
“哈哈!”喬王后仰頭大笑道:“我哥哥乃是護國大將軍,掌管南良二十萬兵馬。
你要我喬家死?良瀾你做夢。”
喬王后看著下面的喬將軍道:“今日事成之后,拂竹繼承大統必定封大哥為護國公攝政王。”
喬將軍眉頭緊鎖,目光飄忽不定。
須臾之后,喬將軍抱拳道:“請王上退位。”
喬氏一黨高聲喊道:“請王上退位。”
大圣官員也是活久見了!“送貨”上門,還碰見逼宮了。
逼宮…大圣官員熟悉啊!
大圣的官員一點沒慌!這南良的王后再兇狠,能有釣魚佬兇狠嗎?
不能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