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太苦,王八大補。綠盈公主可知相思為何物?”
綠盈微微一愣,險些罵出——你個潑皮太子,本公主只想做大圣的皇后,誰沓娘的要知道相思為何物?
你真當自己是潘安啊?真當自己是周郎君?
真當自己是人間謫仙人,讓人一見傾心?
呸!綠盈公主恨不得把銅鏡乎謝凌淵臉上。
讓謝凌淵好好看看,他自己的長相。
謝凌淵長相俊美,可有銀子俊美嗎?有權力俊美嗎?
有一國皇后的地位俊美嗎?
俊美只是附加,綠盈只想要地位。
不管君王是李逵還是潘安,綠盈自覺都能下得去嘴。
于是…
她咬著唇瓣攪著帕子道:“綠盈不知相思為何物,一見殿下便知相思苦。
若不能在殿下身側伺候,綠盈余生恐不得展顏。
綠盈不求其他,只求殿下垂憐。縱使為奴為婢,綠盈皆無怨言。”
綠盈楚楚可憐的垂眸,眸中一滴淚滑落。
綠盈手握一方繡著繡球花的帕子,輕輕擦拭著自己微紅的眼角。
眼角愈發紅,綠盈愈發柔媚。她每一個動作都惹人憐惜。
為奴為婢?嗯?
謝凌淵同仇久對視一眼,他倆眼前一亮!
“果然是人挪活,樹挪死,不挪不瘋魔!”仇久挑眉道:“答應她?”
“答應她?”謝凌淵一挑眉。
“包答應的。”仇久對視一笑。
謝凌淵柔情似水看著眠眠,給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柳眠眠素手輕挑,拿起一個蜜餞,緩緩放入口中。
那是壓根沒看謝凌淵。
謝凌的摸摸鼻子,為緩解尷尬又尬笑兩聲道:“既然綠盈公主對本宮情根深種,相思成疾。
本宮也不是鐵石心腸之人。”
綠盈緩緩抬起頭,情意綿綿看著謝凌淵。
一時之間是他看她,她看手中蜜餞,她看他。
三人三種眼神,三角站位。
只聽謝凌淵道:“綠盈公主便入東宮為…”
為…?什么?太子妃?太子側妃還是太子侍妾?
一國公主怎么會為妾?
綠盈相信,她會是太子妃。
同為太子妃,誰輸誰贏便不一定了。
她嘴角緩緩翹起,余光中帶著挑釁之意,就看向了柳眠眠。
柳眠眠看著手中的蜜餞,她眉頭微微蹙眉。
這蹙起的眉頭落到綠盈眼中,便是嫉妒緊張之意。
試問?
誰會想同一國公主分享丈夫?
綠盈下意識的比較起她同柳眠眠,她只覺自己更勝一籌。
自己常年跳舞,身段嬌媚柔軟。
一個生產過的婦人,如何能比得上?
綠盈嘴角揚起一個勢在必得的笑容。
只聽謝凌淵道:“綠盈公主入東宮為…六品女官吧!
一國公主總不好真為奴為婢,總要有個官職。
綠盈公主可滿意?”
謝凌淵甚是貼心,給了一個六品。
大圣官員眼觀鼻鼻觀心,心中尋思道——綠盈公主情真意切一頓叭叭!他們太子只聽見為奴為婢四個字。
綠盈公主是真沓娘的?
該!
海棠驚呼出聲:“六品女官?”她更想高喊一聲,奴婢也想當六品女官!
女官的之位,讓奴婢來!
綠盈驚呼出聲:“六品女官?”你聽不懂人話嗎?你是男人嘛?
喬王后一拍桌子道:“六品女官?
大圣的太子你未免欺人太甚,你真當我南良無人,任由你欺負?”
謝凌淵虎軀一抖,只覺入了青樓,綠盈堪比花魁喬王后比老鴇還熱情。
他要清白不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