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纏綿悱惻的情意,才是最能打動人心的,最讓人眷戀的。
她呼吸都停止了,心里是止不住的甜蜜,睜開眼看向他,目光與他交纏,在別人面前凜冽寡淡的男人,此時多了幾分秾麗,攝人心魄。
“明眸絳唇,秀色可餐。”
“嬌花不及佳人,無墨可畫紅顏。”
他伸手撩開她肩上散亂的寢衣,冰肌如玉,雪膚生紅,從未露于人前的風景,在他眼中變成了最撩人的畫卷。
肩膀處濕潤的觸感,惹得她渾身戰栗。
他的手在衣服里面游走,起起伏伏的線條上,帶著粗糲的觸感,所到之處掀起洶涌激蕩的浪潮,讓她軟塌塌提不起一絲力氣。
這種感覺,讓她有些抗拒,可是她整個人都窩在他的懷里,細腰被他死死掐住,她無處可逃。
陸江年將她完全籠罩住,掌下玲瓏曲線,竟然如此完美,讓他留戀不已。
平日里,她衣服皆以寬松為主,而今攀上陡峭的山勢,才知道竟然是這等風情。
蒼山暮雪之上冰峰消融,露出迷人的春光,妖嬈含情,欲訴還休。
元婉如弓著腰,嗚嗚咽咽,一雙眼睛濕漉漉,眼里泛著氤氳的水汽,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一滴晶瑩的淚珠從她眼角滑落,她的臉紅得不像話。
一張俏臉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好像,被欺負得狠了。
陸江年目光沉得如同深淵,他明明才開始呢。
他沒有生起半點憐憫之心,反而想將人欺負得更加厲害,最好能讓她哭出來。
“娘子,真好。”
他的手順著衣襟一路往下,不厭其煩觸摸著她的肌膚,心里涌起一股想把她嵌進他的骨血的沖動。
他的手重重一捻,一夜放縱,春色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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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清晨,鄉野之中,早起的鳥兒嘰嘰喳喳叫喚,擾人清夢。
元婉如頭腦昏沉沉,覺得渾身累得慌,她動了動手腳,才發現整個人都被纏住了。
記憶回籠,她想起的昨夜的事情,雖然兩個人沒有真正同房,可是這個人,也算是得償所愿了。
什么有分寸,她現在渾身酸得很,這就是他有分寸的結果?
若是沒有分寸呢,她還能不能起床?
錦被之下,兩個人不著寸縷,他緊緊摟著她,她想動一動都費勁。
明明昨夜晚膳吃得不算少,可是此刻肚子已經空空如也了。
這種事情,還真是挺消耗體力的。
她伸手推了推身邊的人,陸江年尚未睜開眼睛,寬厚的手掌已經摟在她細嫩的腰上:“怎么了?”
說話間,他睜開眼睛,不過片刻,眼中已經睡意全無,只留下一片清明。
摟緊懷中的人兒,他的心一片寧靜。
元婉如身上都是他的味道,渾身難受得很:“我要起來沐浴,餓了。”
一大早為何沐浴,陸江年微微一頓就明白了。
他將頭埋到她披散的發間,嗅著清香,沙啞的嗓音響起:“娘子早晚要習慣的。”
習慣什么,習慣他像啃玉米一樣,將她舔舐得體無完膚嗎?
她忍不住伸手擰了他的腰,他卻忽然繃緊了身子,聲音危險而沉重:“大早上,別惹我,除非你今日不想回到古槐鎮了。”
要知道,他們兩個可還沒有穿衣服呢。
大早上的,她還敢動他的腰,她知不知道,男人就是一個火爐,一點就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