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干了兩年,溫晚還是一個打雜的底層員工,工資甚至還沒有新來的實習生高。
電話那頭李主管還在憤怒地罵著,“看你這個肥豬樣,還敢跟我耍心眼子,不要以為能在電腦上敲兩個字,你就想坐到我頭上來。”
“溫晚我可告訴你,限你半個小時,立刻馬上出現在我的面前,你要是敢不出現,以后就別再出現在公司里,這個月的全勤你也別想要了。”
溫晚臉色越來越蒼白,她都要死了,這女人還想做她輪回路上的絆腳石。
休想!
提起一口氣,用此生從未有過的硬氣,吼道:“老娘不稀罕,正式通知你,你被開除了,100塊工資留給你買老鼠藥吃吧,老妖婆!”
說完不容對方喘一口氣,直接掛斷。
痛快!
還好這個月剛開始,才上了一天班。
即使她快死了,也心疼錢,100塊加點又可以給粥粥刷一輛跑車了。
她的粥粥應該很高興吧。
想著她閉上眼睛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蹦蹦蹦!”
響亮的砸門聲,從門口傳來。
溫晚租的地下室很小,只有一張一米二的床和衛生間,甚至沒有空余的地方放腳。
砸門聲震天響,像是爆竹在耳邊爆炸,敲的她耳膜生疼,緊接著是包租公很不高興的語氣,“死肥婆開門?我知道你在家,趕快開門!再不開門我要撬門了!”
溫晚如臨大敵,蹭的一下從地上站起來,由于失血過多,“嘭”的一下又重重的落在地上。
紅色濺的墻上、門上、地上到處都是血痕。
妥妥的案發現場。
溫晚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還好她皮糙肉厚,厚重的脂肪緩沖了摔下去力道,沒有傷到骨頭。
脫下身上的衣服纏在手上,掩蓋住手上的傷口,快速換上新的睡裙。
輕輕推上浴室門,這才打開房門。
包租公抬起的手差點敲在溫晚的身上,嫌棄的皺著眉,看著溫晚一身橫肉把門堵的死死的,一只蒼蠅都飛不出去,語氣不悅道:“干嘛呢?現在才開門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這死肥婆死在里面了。”
溫晚斂眸,沒錯,他不硬闖她確實會變成死肥婆。
“有事?”她唇色發白,語氣平靜。
“什么事?你不知道?這個月的房租呢?今天2號,你拖欠了兩天。”包租公比了兩個指頭,惡狠狠地盯著溫晚,像要把人吃了。
見溫晚愣住,反問道:“你不會是想賴賬吧!”
“能不能寬限兩天。”
包租公一聽“寬限”兩個字,警鈴大作。
“寬限?我憑什么寬限你,你不租多的是人租,給不起錢,就趕快搬走。”
“我那不是還有500塊錢的押金嗎?您從里面扣,行嗎?容我兩天。”溫晚語氣平緩了幾分。
等兩天她就死了,再也不用為此操心。
包租公擺了擺手,嫌棄地說:“不行,押金是押金,萬一你把我東西損壞了,沒錢賠,我要在里面扣的。”
“我沒損壞你的東西。”溫晚站久了有些眩暈,一把扶住門框,險些摔倒。
包租公看著她臉色蒼白,搖搖欲墜,連忙改主意道:“你趕快搬出去,我房子不租給你了,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肯定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癥,趕緊搬出去,別死在我房子里。”
而后又警告道:“我給你一天的時間,明天你要還在這,我就報警說你私闖民宅,聽見沒,死胖子!搬出去!”
“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