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在下套嗎?沒通知我啊。”季時與撓了撓綠色的頭發,一臉真誠。
見顧池不理他,季時與轉向時序的方向。
“哥,你說我晚姐那么單純的人怎么可能會給洛家主下套,對不對?”
心一直丟在溫晚身上的時序罕見地點了一下頭。
季時與像是拿到了圣旨,眉毛不停跳動,“你看,我哥都說沒有。”
“說自己最了解溫晚的是不是你?”顧池笑著搖搖頭,“溫晚是真拿捏住了洛家主的七寸,這招坑人可真狠,不過我猜她還有后手,估計更狠。”
“我不準你這么說我晚姐,我晚姐做事自有自己的道理,understand?”季時與盲目崇拜。
顧池嘆了一口氣,“你和阿序不愧是有血緣關系的親表兄弟,溫晚都把你倆迷成了智障,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給你倆下藥了。”
顧池話音剛落,收到時序一記眼刀。
顧池很識趣地閉嘴,作出一個將嘴巴拉鏈拉上的動作。
季時與抬頭挺胸,狗仗人勢,“顧池你個老登,再說晚姐一句壞話,我哥把你扔去喂鯊魚,哼。”
何慕拍賣槌落下一瞬間,那一聲像是敲在洛明川心尖上。
溫晚曾經說過,只要他聽話就會得到他想得到的一切。
這句話一直在他腦海里縈繞。
而她真的在一步一步兌現她曾經給他的諾言。
聯想起之前溫晚讓他對洛家做的事,他大概猜到了溫晚后面想做什么了,如果她的計劃成功,就不是讓洛父損失一兩百億的事。
整個洛家可能受到重創,然后他帶領著w集團就可以入場了。
洛明川按捺住心中嗜血的沖動,他要給母親報仇毀了洛家,讓洛家所有人付出代價。
不一會兒就到了最后一個拍品,溫晚習慣性問身旁的姜祀,“喜歡嗎?”
姜祀沒有回答,而是抬頭往后看去,在攢動的人頭中找到那張面帶微笑的書生臉。
姜灼沖姜祀揚了一下眉毛,帶著些許玩味。
姜祀眸底是隱藏不住的戾氣,他將頭轉回來,視線死死的盯著屏幕上方的那枚玉佩。
溫晚似察覺到身旁降到冰點的溫度,視線落在他兇狠的眼眸上。
見他盯著臺上的大屏幕,渾身冒著冷氣。
溫晚睫羽微顫,這枚玉佩有故事。
何慕的聲音在臺上響起。
“這是望山集團委托拍賣的拍品羊脂白玉玉佩,起拍價1萬,每次加價不能少于一千,請出價。”
話音未落,臺下眾人像是水壺里沸騰的開水。
“望山集團?是我想的那個望山嗎?媽呀,他們回來了。”
“帝國第一黑幫回來了?還來參加仲夏拍賣會這像話嗎?”
“不知道你們在怕什么,望山全場拍賣沒有叫過一次價,委托拍賣的還是這種拿著都怕臟了手的破爛貨,望山早就名存實亡,想必同盟會邀請他們也是膈應他們吧,反正也買不起。”
“哼,什么望三望四的,現在帝國已經不是十幾年前的帝國了,就算是條龍你到了帝國也得盤著。”
“無知,你們這些人是這輩子都沒走出過京都嗎?現在望山集團已經在全國開枝散葉,用不了多久就會成為一股恐怖的勢力,沖破京都的防御,到時十大家族要改嘍。”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根本沒人顧及臺上的拍賣師。
何慕仍舊是保持著職業的微笑,問道:
“沒有人喜歡嗎?看來這塊上等的羊脂玉玉佩要流拍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