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枝韞嘴角一揚。
反正他幫她教訓了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池晟,她心情好,雙手背在身后,踮起腳說。
“你最近不要去池家了,見到池家人繞著走,以我對池晟的了解,他肯定不會放過你,如果你遇上池家人,擺平不了,就給我打電話,我罩著你。”
沈舒白挑眉,覺得她這話有趣似的,眼底掠過一絲笑意。
她仰起下巴,驕傲卻不會令人討厭,因為她太嬌艷了,像花瓶里最漂亮奪目的那朵花。
他唇角也提了提。
“對了,你來這兒干嘛?”謝枝韞想起來問。
沈舒白道:“給你撐腰,朗勝的合同是給你的,誰都搶不走。”
“你給我撐腰?怎么撐?”謝枝韞說著都忍不住想笑。
“要是合同給謝竹語,你就沖進來揍趙總一頓,命令他a22必須只能跟我簽約嗎?”
沈舒白道:“何須動手,他只要看到我站在你那邊,就不敢不給你。”
噗。
“你不信?”
“信信信。”噗。
謝枝韞眼睛都笑得彎了起來,只覺得沈舒白為了逗她開心真的煞費苦心。
她挽住他的手臂,心情好,聲音聽起來就很嬌,“好了好了,走吧走吧。”
一起出了餐廳,沈舒白問:“你要回謝氏么?”
謝枝韞搖頭:“不回,下午也沒什么事,明天再去跟他們討我副總的任命文書。”
“你現在想干什么?”
“什么都不想干,回家睡一覺吧。”
沈舒白沒有再問,讓泊車員去把謝枝韞的車開來。
謝枝韞喜歡開一輛冰莓粉色的跑車,雖然以京城的交通,它毫無用武之地,經常要非常憋屈地開60,還會被堵在車流中間動彈不得。
但謝枝韞還是照開不誤,她驕縱又肆意,凡事只圖自己一個開心。
沈舒白開車,謝枝韞坐副座,她手肘擱在車窗,支著腦袋,的神色已然淡了下來。
那份所謂的生產手術單,應該在池晟手里,她遲早讓他拿出來給她看。
她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不可能連自己生沒生過孩子都不知道。
但池晟也不是傻子,他拿到那樣一份驚世駭俗的東西,不可能不去驗證真偽,隨隨便便就相信了。他肯定查證過,確定是真的,才恨上她,辱罵她。
所以,這到底怎么回事?
話說回來,她十八歲那個暑假,她都做了什么呢……
昨晚跟沈舒白做了好幾次,天亮才睡,睡眠不足加勞累過度,謝枝韞想著想著,眼皮就合了起來。
等她醒過來,發現車已經停了。
謝枝韞轉頭,發現沈舒白在看她,不知道看了多久,神情不明。
她喃喃問:“到家了嗎?”
扭頭看向窗外,才發現這里不是縵合,而是一個荒無人煙的山腰。
謝枝韞茫然:“這里是哪里?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
伸懶腰,打哈欠,“要殺人拋尸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