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古怪的感覺讓思雅推搡起來,但她越抗拒,那扣著臉頰的手指就越用力,充滿了不可抗拒的強勢意味。
“蛇……唔,蛇寂!”
努力左右擺頭,雙手也用力抵在那白皙胸膛上面,盡心盡力推拒著。
但顯然這點兒力道在蛇寂面前,連撓癢癢都不算,他只顧著用力掐她,臉貼著臉,一點要放松的力道都沒有。
那自柔韌腰際延伸而下的黑色巨尾,緊緊纏繞著軟嫩嬌軀,來回擺動。
這種感覺真的奇怪至急,蛇寂從來沒有這樣不顧她意愿過。
甚至現在,思雅覺得她的臉肯定已經哄得不能再紅,嘴也一定變得紅腫不堪。
“唔!蛇寂!疼!”
總算是在難得的空余處喊出了這聲疼。
身上和臉頰的桎梏力量果然放松了些許,思雅趁機擺脫掉下巴處的手指,轉頭大口喘氣,呼吸這難得的空氣。
差點就被親死了。
“結侶。”
白玉的指節緩慢撫過思雅溫熱的肚腹,慢慢慢慢向下摩挲而去。
嚇得思雅立馬握住那幾根作亂的手指,瞪著眼前這條黑蛇。
是那無比熟悉,她無比想念的面龐,但眸中神色,卻不知為什么總讓她有股別扭的陌生感。
總覺得眼前這個,既是蛇寂,又不像蛇寂。
“我們現在是在你的意識里,不能在這里結侶。”
邪肆俊美的臉上是面無表情,并沒有被思雅的話阻止半分,抬手反握住柔軟小手,牽制在她背后。
身體又再次貼了過來,不管不顧瘋狂纏她,但確實比之前力道輕柔了些許,至少讓思雅沒有再感受到明顯疼痛,但卻又被壓得掙扎不開。
“蛇寂!你怎么回事!唔。”
無奈話語權又被剝奪。
眼前這個蛇寂根本就不聽她說話,好像滿腦子都是要和她結侶。
當那有力粗長的蛇尾再次按壓著她貼向自己時,思雅只覺得周身束縛突然一送,一雙冰手放開了鉗制已久的柔夷,轉而撫到脊背上面。
一直壓著她不聽摩挲的臉頰也抬起,冷冰冰的黑眸中是有些陌生的警惕神色。
思雅剛想順著視線一起向外看去,卻立馬被后背的力道按住了腦袋,塞進白玉胸膛前,無法觀察四周。
遮擋得住視線,卻無法擋住聽覺。
耳邊全部都是,令人膽寒的嘶嘶聲,層層疊疊,仿佛無數。
不自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搞不懂蛇寂究竟在用什么困住自己,為什么比想象中可怖復雜這么多。
黑色蛇尾使勁擺動,上半身摟抱著思雅密不透風,下半身瘋狂碾壓襲來的敵人,整張臉上滿滿都是兇惡的神情。
但顯然這么多相似的黑蛇也不是吃素,雖說他單體實力最強,也逐漸感覺乏力。
又一道黑紅色血肉喪命于蛇尾之下,懷抱著思雅的蛇寂終于輕微松了口氣,卻沒有放松壓著小雌性的力道。
畢竟如今地上可以說沒有一處干凈地方,全部被鱗片血肉沾染,干凈甜軟的小雌性不應該被這些東西臟污。
甩開尾巴,想要挪動身軀再去尋一處地界,繼續自己的結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