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惜二人來到潘遜昨夜喝花酒的酒館,可惜酒館已經關門,二人拍了好久的門才將掌柜喚醒。
“誰啊,大清早沒有酒。”
門一開,陸卿塵立即推門而入,卻發現酒館內早已被打掃干凈。
“昨夜潘遜喝酒的酒具呢?”
掌柜的這才看清來人竟是宣平侯,連忙行禮道:“小侯爺,昨天潘大人在小的店里出了事,那些東西都已經處理了。”
陸卿塵怒道:“你們這兒死人了,怎么還去碰他們用過的東西?”
掌柜的一臉委屈的解釋:“小侯爺,小的也不知道那酒有問題啊!要不我將昨天他們喝剩的酒拿給您看看?”
“還不快拿過來。”
“哎!”
掌柜立即抱來一個酒壇,壇子里只剩下一個底。
陸卿塵嚯了一聲,“昨天幾個人喝的酒?”
“三個人。”
“三個人就醉成那樣子?”
掌柜哭喪著臉,“是啊!沒想到潘大人的酒量這么差,早知道小人也不敢給他們送酒啊!”
秦妙惜對陸卿塵搖了搖頭,示意毒不在酒壇里。
“跟他喝酒的兩人是誰?”
“小人也不認識啊!”掌柜回憶著說道:“那兩人大眼睛,高鼻梁,長得挺英俊的。”
秦妙惜若有所思,陸卿塵不耐煩的擺擺手,“行了,這種人一抓一大把。你先下去吧!我們去別的地方看看。”
掌柜自是不敢阻攔,引著他們去了昨日潘遜喝酒的廂房。
兩人在房內查了個底朝天,也沒有發現半夏的痕跡。
秦妙惜沉思道:“潘遜的酒應該是在酒具上,有人單獨給他下毒。”
“看來還是要找到酒具才行。”
“我們去后廚看看。”
因為是白天,酒館沒什么客人,后廚只有兩個壯年在幫忙搬運蔬菜,而遠處則放著一個木桶,里面堆積著還未清洗的酒具、瓷盤。
秦妙惜湊到那木盆旁聞了聞搖頭道:“這里面也沒有半夏的味道。”
陸卿塵眼疾手快的抓住路過的人詢問:“昨天晚上喝酒的酒具在哪?”
那人突然被打擾,蠻橫地抓住陸卿塵怒罵道:“眼瞎啊!老子憑什么告訴你?”
眼看陸卿塵就要被他揪起來,秦妙惜一個箭步上前拍開對方的手,冷聲道:“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
陸卿塵的眸子瞬間綻放出耀眼的亮光,一臉沉醉的望著秦妙惜的背影。
【女人,你想用這種方式引起我的好奇?你做到了。】
秦妙惜:“……”
無語,是她的母語。
那人被秦妙惜的勁力震退,踉踉蹌蹌的站好,起身毫不猶豫的朝著他們沖來,口中罵罵咧咧道:“你個狗……”
秦妙惜低頭默默看了眼自己的手,不假思索的退后半步,心中暗自發狠:你再敢亂動,老娘剁了你。
誰知那人剛沖到一半,竟是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對著陸卿塵磕頭求饒道:“小侯爺,小的沒看到是您,求小侯爺饒命!”
陸卿塵耀武揚威的走到那人面前,“你說本侯眼瞎?”
“小的不敢,小的嘴賤。”男人啪啪啪的朝自己扇大嘴巴,沒兩下臉都紅了。
“行了,看的本侯心煩。昨晚潘遜用過的酒具在哪?”
那人心虛地看向角落,小聲道:“掌柜的嫌那東西晦氣,小的覺得扔了可惜,就悄悄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