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江河與黃怡琳一路上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得知他真在酒桌上喝了那么多酒,她也很擔心柳江河會不會出事情。
柳江河開玩笑說“黃姐,別擔心,我告訴你我可是天生喝酒體質,對酒精不過敏,在部隊里面的時候還專門經受過訓練,這點酒不算什么”
黃怡琳把臉轉到另外一邊,沒有搭理他,明顯還在埋怨他喝這么多,到單身宿舍后,她不等柳江河就自己上樓了,把柳江河搞得莫名其妙。
第二天早上柳江河被生物鐘弄醒,跑完十公里洗了個冷水澡,身體里面的酒精全都排出來了,七點過他坐上張華的車去接謝正陽去陪同何向東早餐。
能夠當領導的都不是一般人,這是柳江河這段時間的突出感受,就拿喝酒這事來說昨天晚上何向東和謝正陽也沒有少喝,可是早上吃早飯的時候依然是春風拂面,跟個沒事人一樣。
吃飯的時候,何向東還專門提到柳江河,說是這些年來,很久沒有這么酣暢淋漓地喝過,讓他想起當年在部隊的時候。
當謝正陽告訴他柳江河也是剛剛部隊轉業時,何向東一拍大腿,“媽的,這小子居然當過兵,難怪這么對我胃口,正陽書記你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服役的嗎?”
謝正陽緩緩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迷茫之色,他確實從未將注意力放在這件事上。
“向總,您可別責怪我,對于此事,我是一無所知啊!不過呢,倒是曾聽下面的人提及他在部隊里的那段經歷描述得極為簡略,還說他的檔案有些特別之處——僅有一份證明表明他曾在部隊服過役,至于其他相關材料嘛,則是一無所有。那……我們要不要把他喊過來當面詢問一番?”
何向東聽完這番話后,同樣輕輕地搖了搖頭,緊接著發出一聲意味深長的嘆息:“罷了罷了,這小子可不一般吶!”
就在這一刻,他的心猛地一沉,因為這樣的操作模式對他來說并不陌生。通
常情況下,出現這種狀況無外乎兩種可能:其一,他所屬的部隊需要嚴格保密;其二,便是他本人所從事的工作必須高度機密。
就算此刻真的把柳江河給叫來問話,恐怕他也是只字不提的。
然而,正是由于這份神秘莫測,反倒激起了何向東強烈的好奇心。
他暗自思忖著,待回到家中以后,一定要憑借自家所擁有的渠道去深入探查一番。
畢竟,他們家族在這方面還是具備一定的資源與能力的。
吃過早飯,謝正陽給何向東報告“何總,本來說是今天陪您去考察的,但是今天有個青干班的開班儀式,這是提前給省上報備過的,就只能請市長陪您考察了,還請您多多見諒”
“知道了,你忙你的吧。”何向東隨意地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一絲不以為意的笑容。
對于這件事,他其實早就心知肚明,畢竟一個地方的黨政一把手怎么可能同時抽出時間來專門陪伴自己呢?
與何向東道別之后,謝正陽匆匆忙忙地朝著青干班開班儀式的現場趕去。不一會兒,他便抵達了市委黨校的教學樓樓下。此時,市委組織部部長馬進川以及市委組織部和市委黨校的各位常務領導們早已在那里翹首以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