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黃怡琳的提醒,他表示非常感謝,說自己要是有困難一定會請她幫忙,他心里面卻在感嘆“如果謝正陽都不能帶他走,那黃怡琳能夠把自己調到什么地方呢”
臨近中午時分,陽光如碎金般灑落在大地上,他們終于成功登上了那座最高峰。
黃怡琳微微瞇起雙眸,眺望著遠方,若有所思地轉頭對身旁的他說道:“江河啊,平日里遠遠望去,這座山已然高聳入云,令人心生敬畏。然而此刻當我們真正站在了它的巔峰之上時,卻驚覺遠處竟然還有更為巍峨雄偉的山巒。”
她頓了頓,輕風吹拂著她的發絲,繼續說道:“世間之人往往一心想要不停去征服那些更高的山峰,仿佛那就是他們生命中的全部追求。可他們當中很多人甚至都未曾思考過自己為何而踏上這段征程,更無暇顧及一路行來所邂逅的迷人景致。”說到這里,黃怡琳不禁輕輕嘆息一聲,目光再次投向了遙遠的天際線。
“有的時候仔細想來,咱們在這復雜繁瑣的系統之中馬不停蹄、奮力向上攀爬,不正如同人們征服高山一般么?只是我們是否還記得最初那顆熾熱的心究竟因何而動?而在這漫長且充滿艱辛的過程里,我們又真正收獲到了些什么呢?”黃怡琳這番感慨猶如悠悠鐘聲,在空曠的山間回蕩不息。
一旁的柳江河靜靜地聆聽著,臉上露出一絲迷茫與困惑,長久以來,在部隊那種競爭激烈、勇往直前的環境中成長起來的他,早已習慣了被灌輸勇攀高峰、力奪第一的信念。
對于黃怡琳話語中蘊含的深層含義,此時的他顯然還未能完全領悟,他所經歷的世事尚淺,人生的閱歷遠不足以支撐他洞悉其中的真諦。
但或許正是因為這份懵懂和未知,才使得未來的道路充滿了無限可能,等待著他一步步去探索、去感悟。
直到中午他們才乘坐纜車下山,黃怡琳請柳江河吃了午飯,結賬時才發現柳江河已經偷偷把賬結了,還被黃怡琳埋怨了半天。
黃怡琳本來說是想要請他看電影,他想到還要去接謝正陽他就找了個借口拒絕了,然后黃怡琳掃興地回到了宿舍,心里面卻把柳江河這個呆頭鵝罵得狗血淋頭。
傍晚時分,柳江河開車來到房山,在那座別墅前把車停下,并給謝正陽發了信息,他沒有下車而是在通過后視鏡觀察。
沒過多久,謝正陽身著與昨天不同得衣服從別墅中走出,柳江河隱約又看到那個妙齡女子朝謝正陽揮手,謝正陽對著里面的說了幾句話,然后就朝車子走來。
“走吧”謝正陽說完,又開始閉目養神,柳江河馬上啟動汽車緩緩離開。
他從后視鏡中發現那個妙齡女子已經從別墅里面走出來,癡癡地看著離去的車輛黯然神傷,只不過謝正陽沒有看見,
回到市區已經晚上八點,柳江河按照謝正陽的指示,在公園附近一個運動場把他放下,謝正陽快到目的地時囑咐道“江河,這兩天的事情不要給任何人說”
“書記,請您放心!這件事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曉。”柳江河毫不猶豫地回應著,語氣堅定而誠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