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老才是最厲害,許愿這些年捐了多少東西我們心里都有數,帝城大學基金會不是許愿創立的?基金會現在可以自給自足幫了多少人你數過沒有?盛華每年捐了多少錢?哪一次華國有需要盛華沒有捐錢?軍部缺錢了盛華會捐,自然災害盛華會捐,個體困難戶她也建立了基金會,盛華孤兒院在國內也不在少數,更不要提最近許愿研究出治療癌病的藥物后自己出資救助了多少癌病患者?拯救了多少本會破碎的家庭?”
“許愿捐了這么多東西,盛華呢有多針對萊蒂斯和那些反華勢力你難道不清楚?她絕對代表的是華國在海外最強的資本,不然你以為這家公司為什么叫‘盛華’?無非是希望華國強盛。許愿做了這么多,這次不過是提了一點條件,在聶老眼里沒有將最新的研究成果上交那就是叛國?真是斗米恩升米仇,她捐的太多導致你們覺得她的東西就該收歸國有是嗎?”
“許愿做這么多都被蓋上叛國的帽子,那聶老你這種這么多年都沒捐過錢的又算什么?間諜嗎?”
顧凜字字句句將聶老釘在恥辱柱上的嘲諷。
聶老也想反駁,可偏偏顧凜說的沒有錯處。
許愿這些年確實捐了很多,旁的人不知道許愿是盛華的幕后老板,但他們調查過許愿是最清楚這些的,一定要說最愛國的最不可能叛國的資本那就是盛華,什么合作沒有緊著國家先來?軍用相關的也是提前聯絡得了內部消息才會販售,哪一次沒有尊著上面?
她都已經做到極致了,還打算讓她怎么做?
聶老啞口無言,紅著臉身體哆嗦不知道要怎么回應反駁。
江夜回反倒是笑了。
“我看聶老的意思是許愿畢竟是個女人,她都捐了這么多次了就該吃虧,誰讓她蠢呢?干脆就讓許愿為華國白打工好了,盛華是華國的,盛世以后也收歸國有,許愿研究的所有項目都是國家的,那豈不是賺翻了?”
聶老氣到胡子都在抖了,江夜回卻根本不等他說話,嗤笑一聲繼續諷:“我要是許愿,知道你心里藏著這心思,我還真就叛國了,你不讓我賣給國外我就偏要賣,你不讓我做的我就偏要做!”
“是許愿太愛國了所以才給你這種想讓許愿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錯覺嗎?”
“你是不是忘了,許愿手中掌握的東西不是誰都能拿捏的。”
“真要把她逼到那份兒上,聶老,那你可就是千古罪人了。”
“信不信國早就盯著許愿了?別說許愿只是這么小一個要求了,就是許愿想要直接赦免傅長海國眼睛都不眨一下,比狗都聽話。”
“我們國家的老前輩們厲害了,不把許愿當功臣,反倒是將她當條忠狗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