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子弟的“興趣”從來不是愛情,而是馴獸師對獵物的把玩。
他們用資源織成金絲籠,用權勢鑄成鐵鎖鏈,將鮮活的生命變成任人宰割的玩偶。
那個女愛豆的悲劇不是偶然,而是這個腐爛圈子的必然結局。
男人將她當點心般遞來送去,對他們來說女人不過是裹著糖衣的毒藥,嘗過滋味兒后就會丟掉,說不定私下還會聚會調侃那些女人的滋味兒。
sara的眼淚砸在桌上,濺起苦澀的水花:“那個女孩的家人至少能花錢消災,為她奔走!可你身后空無一人,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你以為黎云笙的溫柔是救贖?那是更深的深淵!他今天能寵你如珠玉,明日就能棄你如敝履,而那時,所有覬覦你的豺狼都會撕開偽善的面具!”
溫栩栩此刻終于看清自己所處的修羅場。
沒有家族庇護,沒有資本撐腰,僅憑一張驚世駭俗的臉,她不過是待宰的羔羊。
那些藏在暗處的世家權貴,可能正用饑渴的目光丈量她的血肉,計算著她淪為玩物的價值。
sara嗓音沙啞,眼底泛著血絲:“外面那些人總說漂亮女人吃盡紅利,可他們心里比誰都清楚——漂亮是原罪。會被故意欺騙感情,被灌醉后扔進權貴的房間,被狗仔偷拍裙底,甚至在酒杯里、飯菜里下藥……真正吃盡紅利的是男人!他們把女人當籌碼,贏了名利,輸了就拋棄你。”
sara看著溫栩栩的眼神都透著明顯的傷神和無奈。
她似乎是真的很難過。
因為那位自殺的女愛豆曾經是一名和溫栩栩相同身高的女模特,她是被人從這里選出去的,所以sara對她的事很清楚,當初女愛豆的家人求到她這里,還是她給女愛豆的家人介紹的律師,她為這件事走動,但最后不還是無法撼動那些人分毫。
所以普通人如果可以不接近那些人是最好的結果。
她湊能猜得到溫栩栩不會有什么好結局的。
她看到溫栩栩就像看到曾經的學生,當初她也是真心期盼對方能幸福,但現實卻是狠狠的給了她一耳光。
她像個蠢貨一樣,看著自己的學生被人玩弄,卻根本無法反抗。
所以她不希望溫栩栩也步入這樣的結局。
她指尖顫抖著撫過溫栩栩的發梢,仿佛在觸碰易碎的琉璃:“躲著他們些,你要聰明一點。”
那眼神里藏著深不見底的傷神,溫栩栩分明看見她瞳孔里浮動著另一個身影,那位自殺的女愛豆。
身高和她一樣172,纖細如竹,也曾站在這片光影交織的舞臺上,笑得像不諳世事的蝴蝶。
sara的記憶被撕開一道血淋淋的傷口:“當時她的家人跪在我面前求我救她時,我連律師的名片都遞不出去。那些世家子弟在酒會上談笑間就把她‘送’了出去,律師函在他們眼里不過是擦屁股的紙。最后連尸骨都撈不回來……”她的哽咽聲卡在喉間,化作一聲悲嗆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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