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出來,去一趟營區辦公樓。”
其他人:這還要軍區的領導處理?
吳紅艷:軍區的領導要嘉獎我?
“好。”她應的聲音很大,出去之前,還有些得意地回頭看了葉雪蓮她們幾個一眼。
其他人:不是,她有病吧,她在得意個什么勁兒?
吳紅艷出了舞蹈室的門,才發現還有個男兵呢。
她跟在男兵和吳副團長身后走,一路上都在心里復盤,自己是做啥好事被人寫表揚信了。
來回復盤了兩遍,她也沒發現,自己做了啥值得被表揚的好事。
這就讓她原本雀躍的心,一下就沉下來了,還有些忐忑。
“吳副團長,讓我去辦公樓是因為啥事兒呀?”
吳副團長冷哼一聲:“到了你就知道了。”
等進了會議室,看到這么多大領導,還有余惠,柳琴,烏海等人,吳紅艷的腦子,轟的一下炸開了。
膝蓋一軟,人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她特地穿了便服,裝成了家屬院的人,怎么還找到了她?
這個余惠,竟然還告到了首長面前來!
吳紅艷人都麻了,腦子里亂成了漿糊。
陳敏抬頭扶額,丟人啊,真的是丟人啊。
吳副團長,咬著牙把吳紅艷扶了起來,扶的時候,還說:“就這點兒出息,造軍屬和戰士謠的膽子哪兒去了?”
吳紅艷都快哭了,她造謠的時候,也沒想過,自己會被找出來呀。
“是她嗎?”戰師長指著吳紅艷問劉琴。
劉琴用力點頭,“是她,就是她,就是信了她造的謠,我才會誤會小余。”還不忘問你自己開脫。
“吳紅艷你為什么要造小余同志和烏海同志的謠?”高政委皺著眉問。
吳紅艷渾身哆嗦著一言不發,連看都不敢看余惠。
見她不說話,余惠便站起來說:“我可能知道原因。”
“那你說……”
于是,余惠就把在公交車上被吳紅艷她們冤枉的事兒,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并且說,車上的售票員誰誰,和當時的乘客都可以作證。
售票員的名字,余惠也知道,上次她們在車上聊天的時候,交換了姓名。
聽完這事兒,陳團長和吳副團長眼前都是一黑,好嘛,她們文工團這回是出大名了。
在公交車上,無憑無據,就直接認定軍屬偷錢包,還要搜人家的身。
最后發現這錢包,在自己褲兜里!
她們怎么敢的?怎么敢的?
最可惡的是,人家還沒怎么樣呢,只是讓她們道了歉,這個吳紅艷,竟然就懷恨在心,跑去家屬院造人家和戰士的謠。
陳敏覺得下一次軍區大會,自己這個文工團的團長,肯定是要在大會上檢討了。
戰師長和高政委他們也覺得很離譜,很生氣,那幾個文工團的女兵,這樣是在群眾面前傳遞了一種,非常負面的軍人形象。
這讓當時在公交車上的人民群中,會怎么想他們軍區的軍人。
因為是軍人,就可以隨隨便便,懷疑別人,冤枉別人,搜別人的身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