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這也太無恥了吧。”
“這男的看著也是個軍人,咋能干這種事呢?”
“這女人最不要臉,男人還沒死了,就當著她男人的面勾搭奸夫了。”
“也是這男人昏迷不醒啥都不知道,要是能聽能看得,還不得被活活氣死啊。”
“這個男人還是戰斗英雄呢,她們這么做是在侮辱戰斗英雄,必須舉報他們,讓他們坐牢。”
“沒錯,這也是在破壞軍人,是違法的,必須舉報他們。”
眾人義憤填膺地指著余惠和岑少言唾棄道。
“真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和余惠同志是在演戲刺激顧同志。”岑少言大聲解釋道。
此話一出,吵吵嚷嚷指著岑少言和余惠的人,都安靜了一瞬。
余惠十分抱歉地看了他一眼,本是請他幫個忙,沒想到卻害他被人誤會。
“我們確實是在演戲刺激我丈夫,這也是莫主任提出的治療方案,讓我多刺激刺激他,更有利于他的蘇醒。”
“我就找了岑同志配合我當著他的面演了一出,我看上別人了,要離婚改嫁的戲刺激他。”
眾人面面相覷,還是頭一回聽說這樣的治療方式。
在昏迷不醒的病人前,表演給他戴綠帽進行刺激治療,這也太離譜了吧。
胡莎莎:“誰知道你們是演戲還是真的?莫主任雖然是說過,讓你多說些話刺激他,可沒讓你弄個奸夫來刺激他。”
胡莎莎的視線在二人身上來回,“我看你們分明就是勾搭上了,見奸情被人撞破,就撒謊說是在演戲刺激顧同志。”
“同志們。”胡莎莎大聲道,“我們可不能讓戰斗英雄受辱,大家一起把這兩個人抓保衛科去,讓他們接受組織的審問和調查。”
“好。”
大家紛紛響應,說著就要上前抓余惠和岑少言。
余惠直接被兩個年紀有點大的女同志抓住了,她用力掙扎著。
“放開我,你們沒有權利這么做。”
胡莎莎理直氣壯地說:“作為人民群眾都有監督權,你們敢亂搞男女關系,侮辱戰斗英雄,我們就有權利,把你們送到保衛科去接受審問和調查。”
“就是。”其他人也跟著附和道。
有個男人想抓岑少言,被其抓著胳膊反剪在身后。
他也沒了耐心,“你們都聾了嗎?我才跟余惠同志見第二次面,怎么可能跟勾搭成奸,亂搞男女關系?”
“我真的只是幫余同志演戲,來刺激她丈夫顧同志而已。”
胡莎莎:“你們到底有沒有亂搞男女關系,侮辱戰斗英雄,等審了就知道了。”
顧淮都快急死了,小惠和那男同志說的話,他一聽就知道,小惠是跟人家說好,故意刺激他的。
雖然知道是假的是在演戲,但他這心里也酸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