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冶更加聽不懂了“你說的那人可是石武”
那聲音似乎有些害怕道“哎,天意如此,也只有順天而行了。公孫宮主,我于澤兒的指令就是與那人相交,并無加害之意,不知你可否將澤兒放歸我蓮花宗。”
公孫冶問道“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貧道蓮清子。”那聲音說完之后一枚玉佩于傳送陣另一頭飛出,落入公孫冶手中,蓮清子又道“此乃我蓮花宗鏡花之術的位置,若道友日后想探討什么,可以以此為媒介。”
公孫冶見對方如此有誠意,就對汪澤道“你這師尊對你不錯,回去以后好好修煉吧。還有,無論何時都不要沖動行事,若不是我想看看你師尊留的后手,你已經死了。”
汪澤冷汗直流道“多謝宮主。”
公孫冶道“去吧。”
汪澤向外看了一眼,對著公孫冶深鞠一躬后走入了小型傳送陣內,而后那如門一樣的白色亮光消失,自陣眼位置組成傳送陣的法器紛紛自毀。
公孫冶將那枚含有蓮花宗鏡花之術的玉佩收起,看向剩下二人道“你們兩個只能屈身外門,想必行令和慕衫沒有給你們什么保命法寶吧。”
跪在地上的廉越和張筧叩首求饒道“宮主饒命。”
公孫冶看向二人道“一個一個饒吧,畢竟我還是很和善的。只要你們說出一些有用的信息來,我可以將你們記憶抹除,讓你們自己回去。”
廉越知道公孫冶向來一言九鼎,搶先說道“我無量寺實則并沒有打算殺了石武,而是想讓石武皈依我無量萬面佛,是故我一直在找機會與石武師兄相熟,只是沒想到石武師兄根本不怎么外出,即便外出時也是借由那傳送陣。宮主,我真的不曾想過暗殺石武師兄啊。”
公孫冶聽了點點頭道“行方那老和尚雖然心思多,但也不像行缺那莽夫般急功近利,姑且就信了你吧。”
“多謝宮主多謝宮主”廉越冷汗滴下的同時,一只手掌已經按向了他的頭頂。公孫冶看到了廉越的所有記憶,他看到了廉越拜師無量寺的場景,又看到了他被行方安排進拜月宮的畫面,最后看到了廉越在拜月宮內刻苦修煉,竟然還暗戀著外門大師姐馬茜。
公孫冶輕嘆一聲,將他在拜月宮的記憶全部抹除之后,廉越奇怪地看著公孫冶問道“仙長為何人這里又是哪”
公孫冶道“回你的無量寺吧,跟行方說一聲,拜月宮內不需要別宗之人。讓他好生念佛行善,不然就沒這種機會了。”
廉越見公孫冶對行方不敬,怒目間佛門雙臂金剛法相轟然而出。公孫冶也不跟他廢話,一只手抓進金剛法相中,帶著他瞬移而出,放到萬里外的一處陸地上后就又瞬移回了宮主殿內。
廉越看得目瞪口呆道“元嬰修士”
回來后的公孫冶嘆道“這些和尚就是麻煩,一說到他們的信念就會動手。”
地上現在就張筧一人了,她聲音輕柔道“宮主饒命。”
公孫冶沒好氣道“說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