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東西”石武問道。
永蜦君道“你太多重情”
“重情不好嗎”石武道。
永蜦君嘆道“有時候很好,但如果你在乎的人只能靠著你保護,那他們就會成為你的負累。而前輩最喜歡的就是抓人把柄,玩弄人心。”
石武深以為意道“嗯所以只要他一出現,我就會以雷霆之勢殺之”
永蜦君點頭笑道“那我就先祝風暖君大仇得報了。”
石武道“承永蜦君吉言。”
永蜦君看著地上枷鎖道“風暖君,以免別人說你閑話,你還是將我綁起來吧。你放心,在沒見到開元帝,沒確保蛻兒和萬毒金蟒安全之前,我是不會死的。”
石武搖頭道“不必如此,我不日就要離開這片凡人界了,別人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吧。永蜦君可以先睡一覺,我在這里守護。”
“好吧。”安心赴死的永蜦君躺在牢內的茅草上一會兒就沉沉地睡去了。
石武盤膝坐于牢內,靜待明日啟程之時。
翌日辰時不到,石武就聽到外面有人進來的聲音。
來的五人是五脈各自派遣的一位長老,他們負責對永蜦君的押解事宜。
見永蜦君枷鎖盡除,還在那邊安穩地睡著,蛛仙一脈的長老道“風暖君,這”
石武起身道“他現在只是一個上了年紀沒有任何修為的老人。你們押他進囚車就行了,不用再戴這些囚具了。”
見在場長老為難的樣子,石武拿出五仙令道“此事我會跟蝎菱君稟明,若出了事,我全權負責。”
那五位長老只得行禮稱是。
辰時剛至,五仙教各脈教眾除了少數留在總壇的之外,盡數帶著自己的本命蠱與蝎菱君一同趕往雷山關。這是魏國生死存亡的大事,他們都愿意為魏國獻出自己的生命。
此行的大軍中蛇仙一脈被蝎菱安排在了最后位置,這樣子很大程度上緩解了他們的尷尬。肖蛻君并未在蛇仙一脈的隊伍中,蝎菱的教主令還未下達,肖蛻君就早早地以身體不適為由請求留在五仙教總壇,蝎菱自然是應允了。
此時的肖蛻君于萬毒金蟒殿外看著浩浩蕩蕩離去的隊伍,感慨道“阿爹,您走好。孩兒一定會完成您的遺愿。”
萬毒金蟒對于肖蛻君主動拒絕跟隨隊伍前去,眼神中透著憤怒之意。
肖蛻君卻道“阿爹讓你保護于我,你就隨我留在這里吧。”
萬毒金蟒冷冷地看著肖蛻君,若他不是永蜦君的兒子,它已經一蛇尾拍過去了。它看著漸行漸遠的隊伍,掙扎之后從外面的蛇道上一躍而下,追了過去。不管如何,它都要送永蜦君最后一程。
肖蛻君并沒有阻攔萬毒金蟒,他知道萬毒金蟒還是只認永蜦君一人為主。他想著它去看了也好,只要永蜦君一死,他便是萬毒金蟒唯一的主人了。
肖蛻君想到此處便回去了萬毒金蟒殿,他要繼續修煉永蜦君留給他的法訣了。
五仙教的隊伍行進至中途時,后方蛇仙一脈的蛇奴就上報說萬毒金蟒在隊伍后面遠遠跟著。
蝎菱知道后并未讓蛇仙一脈驅趕萬毒金蟒,只是對蛇奴說讓萬毒金蟒跟著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