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這堵墻從前沒這么高,后來防著咱們翻墻,才又加高了。”
“那亭子不錯,下面是一片草地,我經常在上面睡覺,別人看不見。”
他們邊走邊閑聊,不知不覺便到了中午。
“都這個點了,不如我們就在這里用過午膳在回去。”
“好主意,我嫌國子監的菜難吃,在這兒讀了幾年書,還沒吃過幾次呢,這次不嘗嘗,以后去哪兒找這么難吃的菜。”
五人嘻嘻哈哈往膳房走去。
卻在這時,一支官差隊伍氣勢洶洶而來。
其中有個國子監學子帶路,指著他們道:“司馬洛就在那兒,五人里最高的那個就是。”
官差三兩步跑過來,那司馬洛按在地上。
司馬洛氣急敗壞,卻掙脫不開:“你們發什么瘋,憑什么抓我?”
其中一名官差冷哼。
“你傷人性命,居然還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簡直是敗類,丟了司馬大將軍的臉面,我勸你快快束手就擒,別做無謂的掙扎。”
司馬洛臉被摁在地上,含糊怒罵:“你血口噴人,我沒……”
“你血口噴人,司馬洛才不會干傷人性命的事。”張宸軒幫他喊了出來。
官差面對張宸軒和氣了一些,卻沒有退步:“有人親眼看到,司馬洛捅了同窗一刀,那同窗此時生死未卜,多半兇多吉少。”
幾個紈绔張嘴嚷嚷,說來說去都是不可能的話。
蕭蘭啟抓住了關鍵:“你說那人被捅了還沒死,也就是這件事是不久前發生的,我們一上午都和司馬洛在一起,他不可能捅人。”
給官差帶路的學子道:“國子監里,不,現在整個京城都知道你們五人是好兄弟,你們一定是故意包庇司馬洛。”
張宸軒這才注意到此人。
“馬祎,肯定是你這個小人在搞鬼。”
同伴莫子熙道:“官差大人,這個人叫馬祎,是楊利的走狗,剛才我們才和楊利有口角之爭,轉頭他就帶你們來抓我們,其中一定有詐。”
最后一位同伴寧璋附和:“沒錯,他們污蔑司馬洛,我們作為證人,替司馬洛作證,你們還未查明真相,不能因為他的片面之詞,就把司馬洛當成犯人。”
馬祎裝作害怕的模樣,縮在官差身后。
“官差大人,你們聽,他們張嘴污蔑我,我不過是好心帶路,這件事可與我無關。”
官差也被幾人搞糊涂了。
蕭蘭啟道:“在這里說也不是辦法,官差大人,我們實在稀里糊涂,連苦主是誰都不知道,你們總得帶我們去見見人。”
幾個官差互相對視,把司馬洛押起來。
“跟我們走,你們休想使壞主意。”
五人被帶到一間校舍里,才走到門口,便聞到濃重的血腥味。
莫子熙探頭看了一眼,頓時覺得頭暈目眩。
屋里,一名學子渾身是血躺在床上,腹部插著一把匕首,傷口正在往外冒血。
一名大夫使命摁著他的傷口,大喊著讓他的弟子準備止血藥粉。
馬祎突然高聲呼喊:“兇手司馬洛就在這里!”
頓時,周圍像油點子進了鍋,瞬間炸開來。
幾個與受傷學子交好的人沖過來,對司馬洛拳打腳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