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懶得理他,轉身要走,卻聽他漫不經心地說:“你不想聽聽蔣老爺子在知道你爸的行蹤后,有什么反應嗎?”
聞言,初夏頓時不動了。
她現在想變身河豚扎死他!
瞪了他一會兒后,初夏認命的扶著他的手臂,然后踮起腳尖,仰頭去親他,結果......
沒!夠!著!
她傷自尊的睜圓了眼。
而蔣隨舟就這么直挺挺地站著,絲毫沒有要彎腰遷就她的意思,只垂眸勾著唇角看著她。
男人的胸腔一陣震動,傳來低沉的悶笑。
初夏臉頰發熱,轉身要走,卻被蔣隨舟握住手腕,往回一拉,她回頭的一瞬間,男人俯身靠近,濃烈的男性氣息瞬間將她包裹,他就這么猝然吻上了她。
這一刻,那堅硬又炙熱的胸膛傳來沉重有力的心跳聲,讓初夏有了一瞬間的恍惚。
一吻過后,她氣息有些不穩的扶著他的手臂。
在感受到他鼓脹的肌肉仿佛巖漿一樣滾燙時,縮了下手。
兩人此時身體相貼,她很容易就感到了男人某處的堅硬。
初夏推著他,耳尖有些泛紅的低頭,但視線控制不住的總往帳篷的地方看,腦子里思緒雜亂,但其中一個念頭非常吵鬧——蔣隨舟是秒出男?
“你是不行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死嘴!
竟然問出來了!
初夏說完,自己也愣了。
蔣隨舟一怔,臉僵住了,剛剛還勾著的唇角變成冷硬的直線。
他瞇眼盯著初夏,道:“要不你試試呢?”
初夏吞咽了一下,訕笑兩聲,“謝謝,不用了。”
他陰著臉,一直放在她后腰處的手往上緩緩摸著她脊椎的骨節。
他的掌心隔著衣料傳遞著滾燙的溫度,讓初夏的后背激起一層顫栗。
她想逃,蔣隨舟卻像是洞悉她的想法一般,先一步后退。
“別把我當成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也別把我不當男人。”
他的手此時來到她的后頸,溫柔的撥開她的頭發。初夏感覺自己的注意力仿佛不夠用,一邊想著他剛剛的話是什么意思,一邊脖子那里此時已經因為他的觸碰,起了一層顫栗。
她分心的聽著蔣隨舟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件事,我只和相愛的人做。”
事實上,蔣隨舟一直在等。
哪怕欲望如同潮水將他一次次拍濕,他也執著的想要一場完美的體驗。
但他現在發現自己的等待好像毫無價值,甚至讓她看不見自己。
一開始他介意她心里還裝著沈斯仁,現在除了沈斯仁,又多出來小四小五,未來還不知道她又要跟誰糾纏不清.....
但這些想法初夏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蛛絲馬跡,蔣隨舟對她而言是一本難懂的書。
初夏繞回了那個問題:“所以酒會那天,我們沒做....對嗎?”
問完她又覺得自己很蠢,他們當然沒做,因為他們不相愛。蔣隨舟如果想和她發生點什么,一年前就發生了,還需要等到現在?
只見蔣隨舟聽見她的問題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變得晦暗,停了幾秒,才重新恢復漫不經心的語氣。
“你那天三種酒混著喝,我攔著你還跟我鬧,最后我扶你到休息室讓你睡一會兒,等我去找你的時候,你人沒了。結果慈善宴會上你賴上我了,說孩子是我的,你不該對我負責嗎?”
她真的一直那么以為的....
初夏覺得這事不能怪她,于是先發制人的耍賴:“那你當時干嘛不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