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聶辭趕緊解釋：“我沒有和他在一起。”
頓一下，她又說：“跟紀衡分手……倒是真的。”
她現在越來越能坦然面對這個問題了。
方愫歪頭想了想，說：“如、如果你對龍安哥有、有好感……為什么不試著接、接受他呢？”
“有好感？”
聶辭覺得好笑：“這話是怎么說的啊？我跟他是很熟悉，但是還沒到好感的程度。”
“我也不、不知道，就是感覺。”
聶辭笑著抬手戳下小姑娘的額頭，“你啊，越來越像凱旋了。”
“不，我比他更、更靠譜。”
“哈哈，是是是，我們愫愫最靠譜了。”
兩人一塊進廚房幫周姨。
年夜飯，周姨張羅了一大桌，“今年啊，多虧了愫愫和龍安，這個年才熱熱鬧鬧的。往年啊，聶總在忙，小辭不是學習就是實習，每天都把自己搞得很緊張。”
聶辭馬上說：“周姨，這話要是讓外人聽去，指不定以為我學習多好呢。”
“你學習就是好嘛！趙縉說你可是你們學校的學霸，照片一直貼在公告欄呢！”
聶辭被周姨說得不好意思了，這種事真的沒什么值得夸耀的，她只是做了身為學生該做的事。
方愫聽得最認真，“不愧是、是辭姐，連在學校都、都這么厲害！”
坐在對面的男人慢慢抬起頭，“從小就這么聰明？”
聶辭抬眸看他，_x0019_視線才交匯就馬上調開，可也不想做得太明顯，就不冷不熱地說：“現在也很聰明啊。”
“嗯。”謝龍安很認真地在頭，“看出來了。”
也不知他是不是有意的，抬手就蹭蹭唇角。
聶辭余光掃到，眼神像被燙到了，端起杯子掩飾性地喝口果汁。
春晚對于很多人來說，是傳統也是儀式，大家圍坐在客廳里，方愫和趙縉陪著周姨一起看電視。
聶辭低頭看手機，她很少會登錄微博，不過過年例外，她有自己的粉絲站，站姐是喜歡了她很多年的真愛粉，她瘋狂給聶辭發私信，讓她給個新年福利。
聶辭想了想，干脆拿起手機拍了張自拍。
很隨意地自拍，甚至都沒化妝，完全素顏，頭發都是隨手挽的丸子頭。
她檢查下覺得沒問題就發了出來，配一句：【過年好。】
就這么一張照片，對于粉絲來說，這就是最好的新年禮物！
【姐姐好漂亮！！】
【哇哇哇！不行了，我需要人工呼吸！】
【真的美翻了，沒有濾鏡，沒有美顏，就這顏值放在娛樂圈，那也是天選之人啊！】
【呃……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姐姐家的玻璃是反光的……然后……我看到了一位帥哥……】
【啊啊！我看到了！看到了！是那個超市的帥哥！】
聶辭發完照片就退出了微博，根本不知道粉絲在她的評論區炸了鍋。
坐在斜對面沙發上的謝龍安，也在看手機。
手指在屏幕上一下下翻著，看到評論區其中一條，他挑挑眉。
——【這是另類的官宣嗎？】
他抬頭去看聶辭，她在看春晚，不時打著哈欠，意興闌珊。
不大一會，聶辭手機響了。
她低頭看，是王米米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