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也可能是村民先人的埋骨地之類的。”
“有些村子的人對這些比較敏感,自然不會讓外人隨便進去。”
說著,秦宏偉又習慣性的想要點煙。
卻被徐小靈的目光給阻止了。
“總之,今天我們再探查一天,看能不能查出什么消息。”
“如果沒有,晚上我們再在這里聚集,看能不能查出些什么東西。”
“白蓮圣教選擇這里作為下一個目標,肯定是有什么特別之處的。”
說著。
他深深的望了村子一眼。
對于他而言,白蓮圣教的下一次計劃必須要阻止。
三十年前,隱藏在這個村子里的黑暗,也很值得挖掘。
顧長生也看了一眼后山方向,若有所思。
秦宏偉似乎習慣獨來獨往,帶來消息后,很快就又走了。
留下五人,又簡單的交流了一番。
“道長,我們先去找王阿四吧,說不定能問出些東西。”
顧長生點了點頭。
陳建國與徐家兄妹,則是分頭行動,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線索。
十幾分鐘后。
村頭。
顧長生二人準時抵達,但左右都沒看到王阿四的身影。
“道長,他昨晚不會是故意找了個借口脫身。”
“今天放我們鴿子吧。”
嚴曦月皺了皺眉頭。
“先等等吧。”
顧長生覺得可能性不大。
他對他未婚妻阿翠的執念明顯很深,不像是裝的。
等了二十分鐘。
王阿四沒等到,兩人倒是等來了一個意外的客人。
陳村長。
“兩位,是在等王阿四吧。”
“他不會來了。”
“早上他突然犯了癲癇,現在已經被家里人送到城里的醫院去了。”
他這話,讓嚴曦月不由得神色一變。
哪兒有這么巧的事情。
昨天半夜跟自己約好了見面。
今天一大清早就犯病進醫院了?
顧長生倒是面不改色。
“哦?”
“那倒是可惜了,我們約好讓王阿四當向導,帶我們欣賞下村子附近的風光的。”
陳村長聞言,不由得笑了起來。
“這倒是我的疏忽了。”
“哎呀,我應該早點給你們安排向導的。”
說著,他就作勢準備去喊人。
顧長生攔住了他。
“算了,既然阿四身體抱恙,那我們隨便轉轉好了,不麻煩村長了。”
說著,他便拉著嚴曦月走了。
看著二人遠去的背影,陳村長緩緩收起了笑容。
他的眼中閃過一抹狠色,狠狠的剮了二人一眼后,朝著后山方向走去。
“道長,我感覺他有問題!”
嚴曦月沉聲開口。
“當然。”
“王阿四如果是犯病被抬走的,他是怎么知道我們跟王阿四約好的?”
“難道是王阿四一邊口吐白沫,一邊抓著他的手,告訴他的?”
“那可真是醫學奇跡了。”
“恐怕,我們在進這個村子的時候,就已經被監視上了。”
顧長生環視四周,沒有發現可疑的目光。
對方估計動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
“有趣。”
“這個村子本身就古怪至極。”
“白蓮圣教竟然還盯上了它,真是多災多難啊。”
沒了王阿四這個突破口,二人開始接連碰壁。
村子里的人,見到他們,基本都是三緘其口。
顧長生見狀,心里已經清楚。
他們十有八九,是被陳村長給警告了。
無奈,二人只能先回到住處。
看其他三人,有沒有什么收獲。
天色漸晚。
顧長生泡了杯茶,在院子里優哉游哉的欣賞起了西落的斜陽。
夕陽照耀下的小村,仿佛被暗沉的血液染紅了一般。
有種獨特的美。
見嚴曦月在旁邊來回踱步,一副心煩意亂的模樣,顧長生邀請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