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他幾步追上去,一把揪住了正欲上出租車離開的方沁語。
“你干什么!”方沁語完全沒想到他會來這一招,低叫起來。
江榆灝咬牙切齒,“你不是說我是渣嗎?不做點渣的事情怎么對得起你這些話。”
“你……”方沁語還要說話,已被他橫蠻地拉上了自己的車。關閉車門,他忽地將車子開了起來,快得像一陣風。方沁語本來要推門下車的,最后只手緊緊握著門把,再也不敢亂動。
江榆灝一路飆車,闖了幾個紅燈,有幾次還差點與對面的來車相撞,他始終握緊方向盤仿佛沒有看見。方沁語嚇得臉都白了,只能去瞪江榆灝,“你瘋了嗎?”
江榆灝并不回應,一路狂飆回了別墅。那是他們的婚房。
江榆灝直接將她扛進了主臥,用力甩在了床上。方沁語翻身要起來,江榆灝直接壓了下去,將她復壓在床上。
“江榆灝,你要干什么!”方沁語大叫起來,用力伸手推他。江榆灝是個男人,她哪能推得動,江榆灝用力撕扯起她的衣服來。意識到他要做什么,方沁語急急避開,不愿意被他碰觸。
她越是不配合,江榆灝就越瘋狂。這些天,他幾乎被逼瘋了。原本被踩在腳下的人,一再讓他吃癟,從來溫柔仰望他的人,已經把他視為人渣,憤怒和不甘讓他失去了理智,而方沁語的臉龐在他面前閃動,更激發了他原始的欲、望!
在他的橫蠻之處,方沁語的衣服被拉開,他壓下去要吻她,她不肯,偏開了臉,他只能吻到她的臉頰。他不甘,扳過她的臉來要再吻上去。
方沁語狠狠咬了他一口。
“該死!”他紅了眼睛,已然成了一只獸,“怎么,景佑寒可以碰,我就不能了?”
一想到方沁語被景佑寒碰過,他的火就莫名起火,幾乎要燒起來。
方沁語抬手就去扇他,“你無恥!”他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她從來沒有和景佑寒發生過什么,又怎么可能和他發生關系!
江榆灝握住了她的手,“方沁語,我倒看看,被我玩過了,你還怎么去向景佑寒獻媚!”
他伸手朝她的下衣扯去……
咚咚咚,
屋外響起了敲門聲,緊接著梁雨悠的聲音傳了進來,“榆灝,你回來了嗎?”
床上瘋狂的男人這才猛然抬身,看向門口。
方沁語順勢推開他,急急忙忙拉著衣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