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忽然一空,又想到剛剛楊院長說的他有兩個客人,應該就是秦翌年和林瓊了。
如果他們不是過來找我的,那就是來找楊院長的,又是因為什么會讓他們特意從b市趕來a市呢?
聽到外面又有說話時,我不禁凝神屏氣的聽了起來。
“楊院長,您的技術業界有名,阿瓊從懷孕以來就一直會肚子疼,真的沒有辦法……”
懷孕?林瓊!
我只聽到了這兩個詞,就什么也聽不下去了。
林瓊懷孕了!
孩子……應該是秦翌年的吧,要不然秦翌年也不會和林瓊訂婚了,要不然秦翌年也不會陪林瓊過來了。
又想到秦翌年帶我去墓園的那一次,我不禁覺得真的好諷刺,當時的我竟然真的有了后悔的念頭,我怎么這么傻!
我又想起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心里一陣苦澀。
許彥澤也是一臉擔憂的看著我,他眼中的關心讓我心里一暖,至少還有人在關心我的孩子不是嗎?
我無力的沖著許彥澤笑了笑,示意他我還好,只是我知道我的表情一定比哭還難看。
我們不再言語,我緊緊地閉著眼睛想要刻意不去聽外面的聲音,可是越是拒絕,聲音卻越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向我的耳朵里跑來……
像是度過了一個漫長而又荒蕪的半個世紀,秦翌年他們終于離開了,而我和許彥澤也從休息室里走了出來。
許彥澤半扶著我走了出來,我只是覺得渾身脫力,也就沒有拒絕。
“丫頭,你怎么了,臉色怎么這么難看!”楊院長見我這副模樣驚訝的問道。
“剛剛進去的時候不還好好的,過來過來,我看看。”說著就拿出來一塊小方枕頭。
許彥澤也擔心的看著我,見我不反對,就將我付過去,我將手搭在上面,楊院長幫我把起脈來。
只見楊院長的表情一時間變得很是凝重,不一會兒,又讓我換了一只手繼續把脈。
我見楊院長的表情不對,不由得也緊張了起來。
“怎么了,楊院長?”我見他放下了手,不由得緊張的問道。
“丫頭,你來月事的時候,是不是特別的疼?”楊院長開口問道。
“是啊。”我開口的說道。
因為我來大姨媽的時候,正常都是在床上呆一整天,疼到直不起腰來,是有什么問題嗎?
“那就對了,丫頭,我號脈察覺到你宮虛,這個孩子你可要仔細呀!”楊院長一臉嚴肅的對我說道。
“宮虛?這是什么意思?”我不解的問道。
“宮虛呢,就是西醫里說的子宮壁薄,所以你來月事的時候會特別的疼。”楊院長給我解釋到。
“那和我的孩子有什么關系呢?”我還是不太明白楊院長的話。
“本來你宮虛,受孕的幾率就不大,現在你已經懷上了,可是由于你的子宮壁過于薄,所以你懷胎十月所受的苦肯定會比別人多,孩子也很是脆弱,而且你生完這一胎后,再次受孕的可能性很低。”楊院長給我解答道,語氣里也有了一絲絲的心疼。
“意思就是說,這個孩子有可能是我唯一的孩子,我以后可能不會再有孩子了。”我愣愣的說道。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還有,你這一胎一定要仔細,要不然……”楊院長的話沒有說完,可是我們都知道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