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少過來是幫忙的,說過來看看你。”許彥澤解釋到。
“幫忙?”我不明白。
“嗯,許教授說某人要不為人知的離開,所以就過來找我咯。”阿ki邊說還邊向我擠眉弄眼。
我臉一紅,我明顯的聽出來阿ki的不開心,他這是對我不告訴他的事情生氣了。
“阿ki,我……”
還不等我話說完,阿ki有打斷我說到“好了好了,就看在你肚子里孩子我的干兒子的份上不和你計較了。”
“干兒子?你怎么就知道是兒子不是女兒呢?”我反駁到,看來應該是許彥澤告訴了阿ki我懷孕的消息。
“而且,我還沒說要給你做干兒子呢,你想得美!”我假意對阿ki說到。
“怎么就不是我的干兒子了?許教授都同意了,你反對沒用!”阿ki說到。
許彥澤同意了?
我好像記得他他是說過這個孩子他會當自己的孩子對待,可是怎么就這么順理成章了呢?
就在我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許彥澤正色問阿ki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我聽到正題來了,也就不再亂想了,也看向阿ki。
只見阿ki胸有成竹的拿出一堆東西,“都辦妥了,我出手,都是小意思啦!”
不過雖然阿ki說的輕松,可是我知道,要在秦翌年的眼皮底下弄這些東西,一定是不容易的。
許彥澤將東西拿到面前,仔細的看了起來,我看到我四張機票,還有身份證護照,以及一系列七七八八的東西,最重要的是我看到了一張卡。
許彥澤也看到了這張卡,他看向阿ki。
“你們也都別看我,這張卡我不是送給你們的,這是給我干兒子的,你們在外面,用錢一定多,許教授,你也甭覺得不好意思,實在不行,以后你還給我。”
阿ki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其實我知道他是怕我有負擔,更是怕許彥澤覺得有負擔,我的心里不禁暖暖的。
看著許彥澤還有阿ki,我覺得人生可以有這么兩個可以相信的人,我真的何其幸運。
很快,阿ki就要回b市了,離開時我還是狠狠的抱了他,這一次,應該就真的是再次相見前的最后一面了,就算以后在那里定下來了,想要再見阿ki,也應該比較困難,畢竟他這里有一個虎視眈眈的秦翌年在盯著,這一次見面已經實屬不易了。
“傻丫頭,等你們安頓好了,我一定回去看你的。”阿ki摸著我的頭說到,臉上的疼惜很是明顯。
“阿ki,我的好哥哥,以后你也別說我肚子里的是你干兒子了,你可以說他是你大侄子。”我說到。
其實從心里我已經將阿ki當成了自己的家人,無論一開始阿ki對我好是有什么原因,或者說是為了什么念想,我都把他當成了家人。
很快,阿ki就開著車走了,我和許彥澤也拿了東西回去了。
到了公寓,我才仔細的看了阿ki為我們準備的東西,四張機票,兩張飛墨西哥的,用的是我和許彥澤的本名,還有兩站是去往芬蘭的,用的則不是我們的本名。
一目了然,許彥澤選擇的地方是芬蘭。
對于芬蘭,我是有一定了解的,以現在國內的時間來算,我們到那里呆上幾個月,等到我預產期的時候,剛剛好是芬蘭的夏季,芬蘭的夏季短暫且溫和,許彥澤應該是考慮到了這一點才選擇的芬蘭。
而芬蘭又處于北歐,遠離亞洲,而指引秦翌年的又是墨西哥,處于北美,這樣,秦翌年就應該查不到我們了。
我不得不對許彥澤的細心表示佩服,可是看著這一切彥澤為了和我離開而準備的東西,又想起在他家看到的筆記本,我心里的愧疚更加的重了。
彥澤,對不起,有一些事情,我必須去做,我沒有辦法自私到讓你跟著我離開,所以,對不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