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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拍了拍安迪的肩膀,將她的思緒給拉了回來。他沖著安迪緩緩勾唇,一抹笑容當即浮現在臉龐。
他安慰著安迪:“日久見人心。何況,你要記住那句: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安迪只笑,不語。
這話她知道,但她并沒有打算去實行。因為啊,在她眼里,尤其是經過這些,阿ki值得更好的女子。
……
我坐在副駕駛座上,望著窗外的風景倒退。
車水馬龍,高樓林立。h市的變化,發展真是越來越迅速。不由心生感慨,時間啊,過得真快。
我轉過頭來看著正在開車的蘇秘書,我問他:“我聽秦翌年一直叫你蘇秘書,你文件上的簽字也就只有一個字。不知,蘇秘書的全名是什么呢?”
“蘇越。”
蘇秘書緩緩道出了自己的姓名:蘇越。
倒是個很好聽的名字呢。我又問他:“蘇秘書,你跟在秦翌年身邊多少年了?”
“五年。”蘇越如實回答我的話。
我卻在心里面計算著這個時間。五年,是我離開h市到美國的這段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也難怪,我沒有離開之前并未見過蘇越。
“這五年來,秦翌年他……”
秦翌年從來都沒有和我說起過他五年里的生活,別人也從未。我從別人的口中獲知,心是疼的。
可我想要了解秦翌年更多,不想再和他錯過。
“秦先生在這五年時間里,時常忙碌于工作。閑暇時間里都給了那個叫芊芊的小女孩。那個小女孩很瘦,秦先生是見她可憐。”
蘇越似乎是覺得這話他說得有些不妥,于是又開口朝我解釋。其實,在秦翌年對林瓊,對芊芊這里我很明白秦翌年的想法。
他人這么好,林瓊那般為我,我又怎么可能還怪他呢?
“我知道。蘇越,這五年來他一定過得很辛苦吧?”問出這話時,我的心沉了沉。
明明知道卻還是要問,這也只有我了,是想親耳聽到他的所有經歷,明白他所有的不容易。
“先生大部分的時間都花在了工作上,有時候忙到太晚是直接睡在休息室里的。對于飯食,沒有準時吃過飯,有時候不吃。
記得有一天,他沒吃飯就參加了一個酒會。夫人也知道,酒肉場里的酒會再推都沒辦法避免,先生一杯下肚就出了問題,胃出血進了醫院。這也是我剛工作半年,我送他去的醫院,從他的口中,我第一次聽到‘盛歡顏’這個名字。
他咬牙切齒的喊著:盛歡顏,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我在等你,我在等你啊。最后又轉變成了哀求:小顏,我在努力變好,你能不能回來看我一眼,哪怕只一眼,也好……”
我在聽到蘇越說這些話時,心口狠狠一抽痛。秦翌年愛我,當真是掏出了他的全部,用心在愛。
而我……
“蘇越,那這五年來,有沒有誰來他的公司找過他?”
我忽然想起一點,秦翌年說傅錦年來找過他,可他未曾跟我說起過傅錦年的模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