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看著我,一臉嚴肅的朝著我叮囑。
我想了想,如果安迪只是偏袒我一個人的話,那我和林瓊之間的相似又該如何解釋呢?
要知道,林瓊可是先出現在秦翌年的身邊,按道理不應該。也沒有人會在早些年的時候就籌劃那么大的陰謀。
“嗯,我知道了。”我點點頭。
“那你手上的玉鐲……”安迪又看到我手上的玉鐲。
我有沒有玉鐲,安迪是近我身的人,又怎么可能會覺察不到呢?
“是薛啟迪硬戴在我手上的……”
“薛啟迪?”
我開口解釋,安迪就已經迅速的切斷了我的話,,滿臉的疑惑。
我點頭“嗯”了一聲,紙包不住火,很多東西一察覺就不可隱瞞。我和安迪之間……
就算我不說,安迪若是想知道的話,她也一定能查得出來。倒不如跟安迪實話實說,何況我和她是姐妹,是朋友,隱瞞她的話,安迪知道又該傷心了。
“此次競拍我們沒能拍下這個玉鐲,我身上的紅酒漬,我估計也是薛啟迪的人指使的。”我抿著唇,又道:“紅酒撒在衣服上面倒是小事,畢竟這禮服也只能穿一次,壞了也就壞了。但是弄到身上,粘稠粘稠的,我沒有辦法忽視不管。去了洗手間洗手,卻遇到了薛啟迪,玉鐲是他強硬套在我手上的,他的本領遠在我之上。”
我和盤托出。這個叫薛啟迪的,不安好心,一定要徹查!
“這事你不用管,我會幫你將這個人的底細好好查出來的!”安迪朝著我保證,我知道,安迪上次在說出這個名字時她就已經對薛啟迪進行了查探。
沒有發現端倪就證明薛啟迪是個清白的人,可是現在來看,并沒有那么的簡單。也許是薛啟迪故意隱瞞了自己的身份,進行了洗白!
“你先去盥洗室用沐浴露將手上的玉鐲給取下來吧。”安迪朝著我慢慢一句,又跟我說:“明天早上我和你一起去醫院。”
“嗯,好。”
我點了點頭。
林瓊是我姐,如今她守著孩子在醫院,我這個做妹妹的哪里有不現身的道理。
先看看她,陪著安迪做了骨髓匹配,如果不行的話我再去找我媽他們,如果行的話,自然就不用再去。
而我手上的這只羊脂白玉鐲,我也會想方設法還給薛啟迪。畢竟我和他之間什么關系都沒用,就不該受他的好。
安迪拉著我一起進了盥洗室,幫我將玉鐲從手上取下來,我往盒子里面一放,適才長長舒出一口氣。
戴著這鐲子,真的是壓抑死我了!
“好了,你趕緊洗洗睡吧,先把精神養好。今晚我們三輪流照看孩子。”
我一聽安迪這話,趕緊搶斷否決:“那怎么行呢?如果明天骨髓匹配成功的話,你就要和芊芊一起進行手術的。你要是沒有休息好,身體怎么能夠承受得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