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我的大寶,我的兩個寶寶,媽媽對不住你們……
另一邊,阿ki在接到我的電話后前往秦氏。
阿ki出現在總裁辦公室里的時候,安迪正在和阿紅給兩個小寶寶換尿不濕,蘇越在辦公桌前處理著文件。
阿ki這才徹底的信了我要走的事情。
“小顏呢?”阿ki走到安迪的面前,朝著安迪質問出聲。同時,他的心口沉甸甸的,仿佛重石壓在心頭。
安迪連頭都沒有抬起,便是淡淡地一句:“她有事離開了。你找她,不是有她的電話號碼嗎?”
安迪覺得,既然她和阿ki之間無可能,那么就不要再保留絲毫的可能性。
要劃清楚界限,那便清楚一些。這樣,阿ki就不會再對她留有絲毫的念想。
“小顏給我打過電話,說她要去找秦翌年,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完。我還想再問什么的時候,她說我來找你也問的清楚,她為什么會突然做出這樣的決定?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阿ki朝著安迪繼續逼問,他始終覺得事情并沒有那么的簡單。所以,在我結束那通電話后,阿ki就開車朝秦氏趕來。
問清楚話是一方面,想見安迪也是一方面。
“她想走就走了唄,還能有什么決定啊。我和蘇越又不可能干涉索菲娜的自由。”安迪給傾?換了一片干凈的尿不濕,然后把孩子給放到嬰兒車上面,她起身,朝辦公桌走去。
她還有很多的文件要處理,所以沒時間和阿ki談話。也是不想和他有下一步的對話。
不可能啊,所以她覺得還是淡漠一點的比較好。這樣,阿ki才會疏遠她。
“不,她既然給我說了,就說明事情并沒有這么的簡單。你不給我說,我當然是不信你的話。既然沒什么,為什么不說給我聽。”阿ki擋住了安迪的去路,甚至想抓住安迪的手,可看到安迪漠然的神色,到底還是給忍住了。
他對安迪是有想法,但是又不敢。
而安迪是絕對不會說的。既然她是去跟薛啟迪做實驗,他們大家又不能幫上她,所以少知道一個就少擔心一個。
于是,對阿ki還是選擇了保留:“真的沒有什么。就像索菲娜所說的那樣,她忽然離開就是因為秦翌年而已,想來,可能是秦翌年的病情糟糕了吧。”
安迪這話也沒有錯,畢竟秦翌年已經有一兩天沒打電話了。
秦翌年素來就是一答應過的事情就必然會做到,沒有做到想必是出了某些事情被耽誤了。
林寒梓說起過秦翌年母親是因為忍受不了疼痛而選擇自殺,秦翌年是撐不下去了才會選擇離開治療。治療哪里有那么容易,又不是一兩天的事情,而且隨時都有可能有風險。
“這邊有需要的話給我打電話,既然他們都離開了,身為朋友,我們的確是要好好的幫助他們。”安迪這話是很奏效的,因為凡事都要考慮到最壞的結果。秦翌年被心絞痛折磨了這么長時間,去到德國治療哪里是一兩天的事情。病痛纏身已久,就有可能出現并發癥,甚至是最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