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丟給薛啟迪一個白眼,給他甩黑臉。
他有多少套房產,房子有多么的美觀等等都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對他所說的這些,一點興趣都沒有。
我很不耐煩地問他:“你說夠了沒有?要是說夠了,你能不能讓你的手下先給我安排個地方,讓我今天先住下好好的睡上一覺?”
“帶她進去休息,給我好好的看住她!”
在我說完這句話后,薛啟迪便扭頭朝著他身邊的人吩咐一聲,并且朝著他的人呵話警告。
我來到這里,剛開始是為了遵守諾言跟交易,后面是在乎我的孩子和丈夫。我這一年的實驗要是被弄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他們該有多么的傷心啊。
而且薛啟迪不安好心,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故意蓄謀和提前準備。如果薛啟迪沒有事先將芊芊的親生父親給先找到控制的話,薛啟迪壓根就沒有機會跟我做這樣的一筆交易。他不仁在先,我為什么就不能不義在后呢?
我打住自己的思緒,跟著薛啟迪的手下走進了別墅。
他的手下帶我進了一間房子,采光很好,最主要的是室內還有一張大床,隨便我怎么跳。
是啊,不管做什么,睡眠是第一重要的,這一定要顧好。只是我沒有想到,在我思緒有變的時候薛啟迪將我的神情反應悉數都收納進眼底。
他猜想到我的所有思緒。其實我的思緒也不是很難猜,我有丈夫,有親人,有朋友,還有三個孩子,其中兩個就還在襁褓之中。
我想回去,這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薛啟迪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在別墅里面將所有的攝像頭都給打開,就為了密切監視著我,防止我的逃跑。
在他的認知里,他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把我給弄到這里來,他要做的實驗那么的寶貴,怎么能夠這么輕易就放我離開呢?
如果他可以放我離開的話,那這交易不做都是ok的。可問題是,薛啟迪壓根就不會這樣做。
我呢,在進到房間環視一會兒后,直接就躺在大床上睡了過去。
我是真的很累,也是為了放輕松。因為越是緊張,就越是容易露出馬腳來。
……
安迪醒來發現自己身上蓋著的薄毯。
都不用抬頭,她都知道給她蓋毛薄毯的人是誰,阿ki也一定還在這辦公室內,還沒有離開的。
她捏住薄毯的邊緣,喉嚨一緊。她仿佛有一種錯覺,她捏著這薄毯,好像就捏住了阿ki的下擺。
可是,這終究是自己的臆想罷了。而雖然是可以成為現實的事情,但他們之間有很多相隔。
只能存于想象中的事情還是不要去想的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