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仇視著秦翌年,一雙眼更是猩紅逼仄。
秦翌年是我的丈夫,不管他身體怎么樣,都無法改變他是我丈夫這一點。我愛他,愛他的所有,不管他是死還是活。
秦翌年能夠維護我,我也一樣能夠維護秦翌年,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來詆毀他。誰要是敢這樣做,我一定會狠狠的追究,不會罷休!
我在朝著薛啟迪呵斥出這句話的時候,手捏住筷子成全。我發誓,薛啟迪要是再敢說一個字,我手里的筷子會毫不猶豫的戳穿他的喉嚨。即便我不是他的對手,我也一定會奮戰到底。
“我覺得,你現在這句話回答的非常好,也是我想要說的。”
”薛啟迪淡淡的瞥了我一眼,是覺得我的情緒過激。
可我是真的很生氣。我呵笑一聲,反問著薛啟迪:“如果我現在咒你奶奶死了呢?”
“盛歡顏,你少在這里對比,別怪我沒提醒你,有些東西不是你想提就能提的。”薛啟迪一聽我這樣說神情言語當即就冷了下來。
看看吧,這就是對比。
我一提到薛啟迪的家人,是在這樣的言語之下,薛啟迪也會生氣。何況是我,我也是人,為什么就不能生氣?
為什么薛啟迪可以提我,而我不可以提他?薛啟迪的無恥我一早就見識過,和這樣的人計較氣的只會是自己。
但是,我必須要跟薛啟迪把話給說清楚。
“你不準我提你的家人,那你就能提我的家人了?你是人,我也是人,為什么我不可以?少在這里說威脅我的話。本來你不提的話我們只是平靜的吃個飯。是你自己嘴巴賤非要提起這件事來,怪我咯。你既然敢說出這樣的話,就該想到,別人會因為這件事而生氣,你要是事情做的太過火,我也不介意兩敗俱傷。”
我朝著薛啟迪冷冷的丟話,也是甩明我的態度。薛啟迪不就是想要拿我來做人體實驗嗎?如果我死了,而且是死無全尸的那種,薛啟迪所有的心血全部都白費。至于他對我身邊的人出手,我死了,看不到了。
但我也能讓薛啟迪遺憾,或者是在我死之前,一定要讓薛啟迪損失什么,要讓他來痛苦一生。
“威脅我?”薛啟迪冷冷一笑:“你覺得我會害怕你的威脅嗎?”
“我沒講你會害怕。但是你非要把事情做得這么難看我也沒有辦法,難道我就要一聲不吭隨便你來詛咒我的家人?你都沒有那么心大,我為什么要這么心大?”我的臉黑沉著,語調并不是很好。
薛啟迪都沒給我什么好話,我為什么要給他好話。
“能好好吃完這頓飯嗎?”薛啟迪嘖了一聲,也是非常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