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在極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但是,還是對薛啟迪彰顯出一些。不得不說薛啟迪的本事之大,每次都能成功的勾起我的怒火來,實在是可惡至極。
“這件事哪里是我不愿意,我不是都已經和你把話說清楚了嗎?這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而我,等價交易有什么不妥。”薛啟迪慢慢掀唇,他兩手一攤,倒是很無辜。
是啊,薛啟迪這話的確是沒有說錯,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所以一切等價交換。但問題是——
薛啟迪所開的這個條件跟我親手要了秦翌年的性命有什么區別?既然談不攏,那就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
“是沒什么不妥。我忽然不想和你做交易了。我現在很累,要回房間休息了。”我朝著薛啟迪說完這句話,然后轉身。
才邁步走了一步,薛啟迪就將我給叫住。然后踏步到我的面前,薛啟迪冷著一張臉,伸手過來要捏起我下巴的時候卻被我給避開。
我這樣激怒了薛啟迪,他的眉頭便沉沉的皺在一塊兒,朝我低呵:“不想跟我做交易了?怎么,當我是把戲,這么好耍?你要見我就見你,你要提要求就提要求?我提出條件來,你自己不答應反倒在這里怪我?哈,盛歡顏,你知道你這叫做什么嗎?”
言而無信?哈,這個真的是算不上。
我覺得我這里也沒有什么不對,第一我對他的態度的確是好著,第二,談不妥就不談這的確也是事實。
“我這叫什么?你說,如果你和別人談合作,別人不看好你開的這個條件,難道還不許別人走了?”
我瞪著薛啟迪,朝他做對比。
我不是很想跟這種人說話,每一次,每一次都要被氣得不輕,這很難受。
“沒有這樣說。只是希望你再考慮一下子,難不成你要和你的朋友,寶寶斷絕聯系一輩子嗎?你要留在我身邊,和秦翌年離婚這不是遲早的事情?”薛啟迪抿了抿唇,放緩了他的態度。
說完這句話,他拉住了我的手,力度過大,我沒有辦法將薛啟迪給推開。
我真的一點都不喜薛啟迪對我的觸碰,很惡心的。而且我一聽他說的這話,也是憤憤不平。
薛啟迪這是要死嗎?這么的自信?什么叫做我和秦翌年離婚是遲早的事情。我又什么時候說過要留在薛啟迪的身邊了?
如果不是他對我旁敲側擊的威脅,如果不是他將我的手機給收走,我壓根就不需要和他在這里講這么多。虧他還好意思,不,不應該說他是好意思,而是應該講他不要臉。
超級無敵自戀狂!
“薛先生,有一點你誤會了,我有必要朝你糾正一下。我來這里是因為芊芊,你恰好有適合芊芊的骨髓配對。
我不能走,是因為答應了你要成為你的人體實驗。其二,你跟我說一年不作效,我只能留在這里。難不成我還能看到無辜小孩的生命在你的手掌心里捏碎嗎?我從頭到尾都沒有答應過要留在你身邊,也沒有說過要跟秦翌年離婚這種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