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啟迪靠近著我,一把將我從床上給拽了起來。
動作迅速又粗暴,在他的大力之下,我差一點點就和他來了一個kiss。
這一突然,讓我倒升起一口涼氣,慶幸沒有,也慶幸我傷的不是上身。否則,在薛啟迪這樣的動作拉扯下,我身上的傷口不因為他而牽動便是才怪。
我的確是不害怕啊,我的底氣也依舊在,只是我不想跟薛啟迪做無謂的爭吵罷了。
“薛啟迪,你是不是想每天活在爭吵之中?還是,你的快樂就是建立在我的苦惱上面?”我狠狠的剜著薛啟迪,我知道此刻眼睛里面透出來的狠勁是恨不得將薛啟迪給撕碎的那種。這誰讓薛啟迪在這里惹火我呢。
我呢,在薛啟迪沒有這樣對我說話之前,我是憤怒,是想過要等薛啟迪來好好質問他的。
憑什么要對我注射讓我暈厥的藥物。
可是,薛啟迪居然還先對我挑起了戰火,這真的就是可笑了。真是,你不懟人,人家就懟你。
要想不被欺負,首先你自己就不能是個軟柿子。
“我的快樂的呢,就是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要不然,怎么可能會對你下這樣的狠手?我呢,也是希望你明白一點,不管如何,你都是我薛啟迪的人,永永遠遠都是要留在我薛啟迪的身邊。h市你回不去,秦翌年的身邊你更是回不去。”薛啟迪用手捏著我的下巴,他雙眼睜大,狠狠的瞪著我。
我為薛啟迪所說的這些話感到惡心,什么叫做我是他的人,要永遠留在他薛啟迪的身邊。
我更為薛啟迪的自大感到可笑。
“薛啟迪,無論你把我帶到哪里,我始終不是這里的人,更加不是你的人。總有一天,我會回到屬于我自己的地方去,你永遠都沒有辦法限制我。”我緊緊的咬著牙關,想必薛啟迪也能察覺到我此刻的狠勁。
如果薛啟迪的手現在在我的嘴里面,我會毫不猶豫的將薛啟迪的手給咬斷。
我此刻的憤怒,當然也能夠驅使著我。但問題是,我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因為我徹底的發現了一點,薛啟迪是神經病,有時候還會暴怒。
我要是將他的手給咬斷,我今天還不死在薛啟迪的手上?現在這樣的情況,我怎么敢死呢。
而且我看薛啟迪的特征,我越發的覺得,薛啟迪就像是整容后的傅錦年。難不成,我的這個猜測是真實的?
“那我們要不要來打賭,賭一賭你到底能不能從我身邊離開,你說怎樣?”薛啟迪朝著我甩話。
他瞇起眼睛,我看到了他眼睛里的那抹危險。
我才不會跟薛啟迪做這樣無聊的賭博游戲。
“不怎么樣。我對你提出的賭約,一點都不感興趣。你要死要活,這是你的事情。”我狠狠的懟了回去。
內心卻是叫苦不迭。
麻痹,我還要忍受這樣的日子多長時間呢?
薛啟迪時不時的就來刺激著你,這樣下去,我真的會被薛啟迪給氣死,要么就是被他給折磨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