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害怕,那為什么要說那么多激怒我的言語。既然怕,為什么又要想著逃走?盛歡顏,我是害怕你走,可是我也希望你明白一點。我這個人,一旦有些事情沒有達成,我就會費盡一切心思達到我想要的目的。你覺得,在你離開后,你對你孩子的守護,或者是別人對你的保護能維持多長時間呢?”
現在說話的人是第一人格的薛啟迪,可是我此刻更希望看到的是第二人格的薛啟迪。至少,第二人格的他說做什么也就做了,不會像第一人格言語上這么的慢悠悠,跟你打心理防線站。
薛啟迪這話已經跟我說得很明白了,即便我走了,可日后他還可以報復。但他的報復,不可能只是針對我一個人。
我呢,要是不想危險降臨到我孩子的身上,我就要一輩子留在薛啟迪的身邊,再也無自由。
我深深的呼吸一口氣,連胸口都是疼的,但是下一秒,我又很快的笑出了聲:“薛啟迪,你跟我說過這么多的話,你說我該相信你哪一句呢?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說要接受我跟孩子的人是你,如今拿我孩子來威脅我的人,也是你。毀約的是你,所有一切都是你,我甚至覺得,你的兩種人格都不過是你假裝出來的。
你弄出這些來,只是在演戲,只是覺得戲弄我很好玩,你把我當成你的樂趣,你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你,壓根就是一個變態!”
我朝著薛啟迪低吼出聲,實在是沒有辦法忍受薛啟迪的突變。
一會兒一個樣,我說他是變態,神經病,真的是一點都不為過。
“我是變態也好,不是也罷。但你有一點需要明白,我說過的話都會一一實行,你要是覺得我說得話沒有一點震懾性的話,可以不聽。但是,我將孩子帶到你的面前來,避免你的相思之苦,這是好事一件啊。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這樣來想我呢?難道我在你心目中,就有這么的差勁?”
薛啟迪朝著我一句一句言明,然后反問于我。在問出這些話的同時,他還摸著自己的胸口。
這般模樣,仿佛他薛啟迪是一個十足的大好人,而我盛歡顏就是那個傷他心的壞女人。
呵,我笑了。
薛啟迪這個人還真的是很擅長于偽裝跟演戲。
“我不想跟你談論這些事情,但薛啟迪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對我的孩子,對我的朋友下手的話,我盛歡顏就算是死,也要拉著你一起下地獄!”
我捏緊我的拳頭,沉沉地朝著薛啟迪警告出聲。
即便我不是薛啟迪的對手,可是我還是會不顧一切——
“跟我一起下地獄,那不是挺好的嗎?反正我這輩子也沒有想過要上天堂。黃泉路上,有你的陪伴,我覺得很好。”
然而,薛啟迪卻無視我的警告,朝著我輕輕笑出了聲。
薛啟迪這樣的神態簡直是很欠揍,他說的這些話,簡直讓人憤怒跟無可理喻。
我不能再跟他說下去了,要是再說,我真的覺得我會被活活的給氣死。我現在還有傷在身,我需要靜養。
所以,我安撫著自己:
盛歡顏,盛歡顏,你一定要平靜,一定要平靜。你就權當薛啟迪說的這些話是在放屁!
有安迪跟蘇越在,孩子們是不會有事的。
我走到一邊,吃著薛啟迪給我端過來的飯菜,而薛啟迪給我的手機,我也沒有退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