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些都是我的想法,薛啟迪不可能順應著我的想法。
他對我,一切都是變態的占有。是把當成一個玩伴,可不是,就他諸多種種,都呈現出了一點,我的痛苦就是薛啟迪的樂趣。
當我痛苦的時候,他就會很高興。他有兩重人格,而且脾性時常多變,因為這一點,無人愿意留在他的身邊。
而我呢?我為了救芊芊,才不得已答應薛啟迪的條件和薛啟迪做了交易。我的迫于無奈,薛啟迪不僅僅可以從我身上抽血做實驗,更加的一點,我還能被迫的留在他身邊。即便我不再愿意,我想法設法的要逃走,可薛啟迪卻將我死死的限制在這里。
因為我一走,他就沒了樂趣,沒有人陪伴著他。這才是薛啟迪將我留在這里的真正目的,否則的話,那么多人他怎么可能就看上了我呢?
要知道,我有丈夫,有孩子。我和薛啟迪壓根就不是一個世界里的人。
而我的這些想法,我是不會說給薛啟迪聽的。諸多幾次受罪,折磨,我學會了一個詞,“收斂”。
如果我再像之前那樣,我肯定會被薛啟迪更狠的對待。人呢,將死之時卻會奮發一駁。
我可以和薛啟迪同歸于盡,但我很多事情沒有做完,終還是太多的不舍。我不要死,自然也不敢再去隨便惹怒薛啟迪。
對,我怕的是第二人格的他。
我被傭人推回房間后,我便躺在床上,我給安迪發送微信:
“安迪,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小心周圍來往的人。”
等安迪看到回復我的時候,我在睡覺。所以,這一叮咚的響聲我并沒有聽見,但有人卻聽見了。
這人便是趁著我睡覺,慢慢踏步進來的薛啟迪。
他從床頭柜上拿起了他的手機,打開微信,自然也看到了我和安迪發送的那一句話。我在睡覺,自然是看不見他此刻的神情面容。
而薛啟迪在房間里面站了一會兒,然后離開。但是,他離開的時候,手機被他塞進了褲袋里面。
當我醒來,想要看時間,卻發現手機不在床頭之上的時候我就已經恍然。傭人不到飯點她是不會進來的。
而且——
就算傭人進來是打掃衛生的,沒有經過允許,她怎么敢動床頭柜上的手機呢?除非是她不要命了。
我呢,明確記得我沒有放錯,那么就只有一個可能。是薛啟迪本尊趁著我睡覺的時候走進來,將手機給帶走了。
薛啟迪跟我說過的話,一句話都沒有算數。而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兩種人格交疊互換的他越來越恐怖了。
所幸的是,我和安迪發的只是一句叮囑的話,而安迪的回復……
安迪那么的聰明,她應該也不會說什么。而且就算安迪說什么,也就是和我說一些安撫和叮囑的話。
類似我別著急,她找的人很快就會過來將我給救出去。
可這些話安迪就算是沒有說,薛啟迪都能會意。因為他們救我并沒有成功,而有了第一次,自然也就會有第二次。
我的心沉了沉,可我卻在心里面不斷的安撫著我自己:盛歡顏,你不要擔心,一切總有撥開云霧見天日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