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什么意義我說了算!”薛啟迪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卻是恨不得將我給生吞活剝。
而我的干嘔分明就是對這樣場景的惡心。但薛啟迪卻按住我的頭在坑的邊緣,迫使我看著坑里面的蛇。
我很惡心,但也只能極力的強忍著。
最后薛啟迪的松開,我急忙翻滾到一邊,大口的出氣。
而眼眶里,早就已經蓄滿了淚水。我恐慌,薛啟迪現在能想到這些,就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那下次是不是就會直接弄死我?
或者是按照他最初說的那樣,把我的兩個孩子給弄到這里來?
我想逃離,可是我的腿部受傷,壓根就沒有辦法靠自己站起來獨立行走。而薛啟迪此刻更是在我的旁邊,我要跑了,他一發怒直接把我給丟進蛇坑那可怎么辦?
薛啟迪沒有伸手來拉我,我也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沒有半點的反應。雖然薛啟迪還沒有要帶我走的意思,可他不強迫著我看那些蛇就已經是萬幸。
我都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最后回神,是因為身邊沒了薛啟迪的動靜。我想,薛啟迪沒有動靜是不是有進一步的行動?
或者是,薛啟迪已經離開了?還是,他想要把我留在這里給關起來,直到我對這些蛇有免疫力為止?
我坐起身,卻看到薛啟迪睡在一邊。
我去!
薛啟迪就這樣隨意睡覺的?我覺得有些無語又好笑,但是忽然之間又想起來,兩種人格爭奪著同一身體,身體負荷不了。
我伸手去探薛啟迪鼻尖的氣息,心里面是渴望著薛啟迪就這樣死去。可現實卻很讓我失望,薛啟迪鼻尖的氣息還很重。
是啊,禍害留千年,薛啟迪怎么可能會這么容易的就死去呢?
我將手給收回,然后坐到了一邊。如此好機會,如果我的腿沒有受傷的話的確是可以跑,但是——
跑的范圍內也不過是這座小島。
出了實驗室,我壓根就沒有辦法一個人離開這座小島,而且我沒有一點儲備的食物,沒有離開這座小島的工具。
就算有,我不知道航線,我如何回到我魂牽夢繞的地方去?
我現在就只有兩種可能,要么是薛啟迪良心大發放我離開,要么就是安迪找的雇傭兵前來營救我。
第一種可能卻永遠都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
因為,要是可能的話我也不至于被薛啟迪帶到這里來。
而薛啟迪對我的戒備這么森嚴,安迪的人就算是過來了,也沒有那么容易將我帶走。我陷入一個困境,但是我不該放棄。
我只有繼續等,如果他們的人過來了,還是沒有辦法將我給帶走的話,或者是薛啟迪越做越過分的話,那我就只有了結我的生命,告別這個世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