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薛啟迪是約定好,但我這一晚睡了一晚好覺。
第二天薛啟迪也沒有來打擾我,甚至是接下來的好幾天都沒有。他不來打擾我也好,我也耳根子清凈,更加沒有那么多的煩惱。
但他不可能永遠都不出現在我的面前,在第五日的時候早上的時候,他出現在我的面前,手里面還端著早餐跟牛奶。
我看到他的第一瞬間,就猛然驚覺,第一人格的薛啟迪答應過我,沒事不會進我的房間。那么,此刻進來的便是第二人格的他。
好幾天不接觸,我是真的很惶恐。可我是一個傷員,活動范圍就只有這間屋子,我能逃到哪里去呢?
想起和薛啟迪之間的約定,我鼓舞著自己。我只要在薛啟迪走近我的時候,將薛啟迪給我的注射器給扎進他的身體里就行,這樣,他便會陷入沉睡,不會再對我構成威脅。
我迎視著薛啟迪,手卻偷偷地摸到我的枕頭下。是了,我就是害怕第二人格的他會忽然出現在我的面前,而會措手不及,所以我才將注射器放在我的枕頭下面。這樣做,就是想我能第一時間放倒薛啟迪。
只是,薛啟迪卻先出聲:“好了,我不是第二,不要對我那么的警惕。”
我在想放的時候,忽然又想起一點。薛啟迪曾經扮演過第二人格來嚇我,那么第二人格的薛啟迪會不會扮演第一人格的他來試探我呢?
雖然兩重人格,但沒有一重人格說明薛啟迪是個傻子。我不能掉以輕心。
“你不是說在我沒有允許的情況下,你不會進到我的房間嗎?薛啟迪,你說話不算數!”我抿著唇,冷眸掃了薛啟迪一眼,朝著他沉沉的擲話。
“我是說過,但我不是給你做了早餐嗎?先把早餐給吃了,稍后我帶你出去曬曬太陽,好久都沒出去了。”
薛啟迪的話語溫和,他帶著笑意走到我的面前。
伸手過來扶著我的時候,我卻迅速抽出枕頭下面的注射器,一針扎在了他的手腕上。薛啟迪眸色瞬間一沉,要動手過來抓我的時候,藥效卻起了作用。他瞬間就倒在了地面上,而他手上端著的早餐也伴隨著他的摔倒,嘩啦地散了一地。
這樣的薛啟迪的確是第一人格的他,可是薛啟迪不會這般獻殷勤的給我做早餐。如果他做了早餐,那還要傭人來做什么?
一般早餐都是傭人端進來給我,而且薛啟迪和我是約定好,但我和他之間并沒有這般的親密。
我想,薛啟迪也知道我最近被第二嚇得不輕,他不可能再出現到我的面前引起我的不適。
如今出現在我面前的人,必須是第二人格的他。我不能遲疑,更加不能掉以輕心,否則的話,我第二次想要對薛啟迪出手怕是根本就不可能。
我坐在床上,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沒過多久,傭人就端著早餐出現在我的面前,也是更近一步的證明眼前是第二人格的他。
我在吃完早餐后就下床,用拐杖支撐著自己走了一會兒。雖然我現在需要靜養,但我必須要走動一會兒。
否則,今后我的傷要是好了的話,走路都不會再有以前那么的規范。我必須要練習,必須要讓自己和之前一樣。
我走累了就坐在沙發上面休息,剛喝完一杯水,薛啟迪就有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