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聲而望,秦翌年就看到一個身穿著迷彩服的男人。
男人的皮膚呈現出古銅色,頭發很短,眉眼凌厲中威嚴不可失。
秦翌年第一時間察覺,此人是雇傭兵。
誰會找雇傭兵來救他呢?
這是雇傭兵的頭兒,他看出了秦翌年的疑惑,于是朝著秦翌年出聲解釋道:“我是被安迪和阿ki雇傭過來救你的人。”
安迪和阿ki?他們怎么知道他在亞馬遜被席宴控制住了?他并沒有發出絲毫的訊息,難不成是死去的艾倫嗎?
“席宴呢?”
前面的疑惑對秦翌年來說都不重要,想知道,回到h市了他們自然會如實的告知他。可問題是,席宴呢,是死還是活。
確定了席宴是死還是活,他也還要為艾倫報仇!不管怎么說,他都欠下艾倫一條命,這輩子,無論是付出怎樣的代價都是要歸還的。
“我們發現你的時候,席宴正在對你做實驗,企圖將旁邊一條大蟒的心換到你的身上。我們一槍打死了席宴,滅了他的團隊。最后有很多蛇出現,將他們給吞了,我們本來以為要和蛇群大戰一場,結果蛇群在吃完席宴他們后就走了。”
領頭人朝著秦翌年緩緩出聲,告知了他席宴的下落。
聽完這些,秦翌年的心口一沉,萬物皆有靈。席宴帶著他的人在熱帶雨林里,殺過不少的蛇。
最后還想將大蛇的心給換到他的身上,這種思想簡直是令人畏懼。不過也還好,總算是沒有釀成悲劇,而席宴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醫生說你的傷口發炎,而且被拆縫好幾次,現在你必須要在這里住院,等到你康復后才能出院。”
“別想著跟我甩話,你這是必須要在這里住院。你要是死了,我一毛錢都拿不到——”
就算他不說,秦翌年心里面也有這個想法。已經從那個煉獄里面出來,而他的心絞痛也是再都沒有發作,他必然是要養好身體,健健康康的出現在我的面前,而不是一副病懨懨的姿態。
不回去,他想給我打電話,匯報他已經康復的好消息,但問題是,他的手機早就已經被席宴給丟進亞馬遜河。
于是,秦翌年就將主意打到了他對面的男人身上:“把你的手機拿給我用一下。”
他們是安迪聘請過來的人,用一下手機也沒有什么不妥。
而男人也很快將手機給到秦翌年。他拿到電話的第一時間,就是迫不及待的撥出我的號碼,畢竟,他從來到亞馬遜到現在,就再也沒有跟我通過電話。
我想念著秦翌年,而秦翌年的想念一點都不比我少。
可是,我的電話卻被機械女音告知:“你好,你所撥打的電話號碼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
都已經過去這么長時間,就算我要和我媽相聚在一起,也不該連手機不拿去,到這個點都還不跟他聯系。
秦翌年想到,他在離開的時候我對他的叮囑,真的是每天都要一通視頻電話,匯報自己的行蹤。
要求是我提出來的,他沒有做到,而我一點都不著急。這不是我該有的反應。
難不成,我已經出事了嗎?
秦翌年是這樣想我的,但問題是,為何我出事安迪和阿ki都沒有通知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