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雖然跟阿ki說好,兩人之間僅限于朋友,不再有任何的關系遞增發展。
但是,安迪卻沒有改變阿ki的心意,沒有辦法阻止阿ki朝著她說一些表露心跡的言語。
安迪聽了之后很感動,可她心里面卻很明確。她跟阿ki是沒有辦法在一起的,因為她不愿意見到阿ki在她和他的母親之間煎熬掙扎。
“你想待就隨便你吧。反正這里又不是我公司,你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不過我可是事先跟你說明,你接觸秦翌年比我還要接觸的早,秦翌年要是發起火來,可是那種六親不認的人。”
對阿ki甩出這些話,安迪也是很無奈了。因為她左右都沒有辦法讓阿ki離開。
腳站在阿ki自己身上,她總不可能下跪朝著他開口求話。最重要的一點,她和他之間,現在她就是要淡漠的樣子,不能表現的太過。
而阿ki依舊對她還有感情,不過就是覺得她的心里面還有他,他們之間的問題的確是因為他的母親,還有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家族。
沒辦法啊,要想斷掉阿ki的心思,不僅僅要她的冷漠,更重要的還是要她轉投于他人的懷抱。
直到這一刻,安迪才徹底的恍悟。
只不過,這一切要等到秦翌年回來后才能知道,畢竟誰也不知道秦翌年會給出他們怎樣的懲罰來。
可不管怎樣,有責任的都是她,她是不會讓秦翌年遷怒到阿ki身上的。
對此,她有著堅決的態度。
……
這通電話是秦翌年先掛斷的。聯系不到我,想見我,卻是急切又無奈。
他將手機遞給他對面的男人,抿唇問話:“需要在這里住院多長時間?”
雖然他很想要第一時間出現在我的面前,擁抱我跟孩子,但不得不考慮身體最真實的狀況。
不管是哪里的傷口,傷口發炎都需要引起重視,何況他這還是胸口,被席宴劃開兩次,還縫合兩次。
如果不是這些雇傭兵們來的及時的話,只怕他早就已經死在席宴的手術刀下。或者,他沒有死的話,估計也要被席宴折磨成不人不蛇的怪物。
對于雇傭兵的出現,秦翌年是感激和慶幸的。在意識到自己沒有死,席宴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時候,秦翌年懸掛起來的那顆心終于放緩。
因為不用再被席宴控制住,不會再被席宴折磨著,像個孬種一樣狼狽的活著。
“少說也得一周時間。本來我們是想著把你直接帶回去的,但你這樣的情況,萬一在飛機上面出現狀況,到達目的地就死翹翹了,我們一分錢都拿不到。而且,我們一隊的人都在這里陪著你,也是需要金錢開銷的。”領頭人淡淡的出聲。
秦翌年想走,他們也是一樣的。
“你們的開銷都算在我的頭上,到時候回去我都一一報銷給你們,現在幫我聯系當地最有名的醫生給我檢查身體。”
秦翌年朝著領頭人表明態度,既然已經在這醫院里住下了,那就好好的將身體給檢查一番。
不然的話,回去一身病,還引起我的擔心。
而有秦翌年這句話,只要有足夠的錢,自然就是可以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