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傭兵們要的是我的人身安全,薛啟迪死不死跟他們沒有關系,他們根本就不會上島清理。
留下薛啟迪是個隱患,我可以買兇殺人嗎?
當然是不。
算了,不管了,先從這里逃出去再說。然而,此刻我卻躺在大床上面,薛啟迪也沒有再將注射器給到我的手里。
“盛歡顏,我知道你的心里面再想什么。你不就是想要注射器,你不就是不敢殺我嗎?可你覺得,注射器給到你,你一個人推著輪椅出去,你可以成功吸引到救你的人的注意力嗎?還是你覺得,我的人都很無能啊。”
薛啟迪忽然貼近我的耳邊,朝著我低冷冷的笑出聲。
我沒有想到薛啟迪會察覺到我的意圖,在我臉色巨變想要朝著薛啟迪反擊的時候,薛啟迪反手就將注射器扎在我的手上。
不到一會兒功夫,我就有了反應,整個人虛軟無力,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我暈過去后,薛啟迪將我扶正,給我蓋好被子,撫摸著我的臉,喃喃出口:“盛歡顏,我是不會放你離開我身邊的。秦翌年回來了又能怎樣呢?你注定是我的,從你來到我身邊開始,我就不會把你歸還給秦翌年。”
薛啟迪的話語很低,可是卻透露著他堅定的態度。
他也沒有在我的房間里面久待,然后就走了出去。
他朝著阿m交代:“駐守的人都高度緊張,依舊要穿好防彈衣,戴好帽子,小心消音槍。交接班的時候要格外的注意。”
薛啟迪如此高度的緊張,無非就是害怕安迪的人上島將我成功的營救。阿m不解薛啟迪對我執著。
沒有克制住自己的想法,朝著薛啟迪發表自己的見解:“少爺,你把盛小姐給帶到身邊,無非就是因為盛小姐身上的k3。而且老爺也很看重這個,要是能將k3給提取出來,得到k3的研究成果那是再好不過。但目前來看,少爺你并沒有要做研究的意思。盛小姐是很美麗,可是她早就已經名花有主,而且花開有果。”
礙于身份,還有薛啟迪的男人自尊,阿m還是將話說得很委婉的。
我已經是個結婚人士,而且還有孩子了,真是不太明白薛啟迪對我執著的目的。一般的男人,在見到我這樣的情況,不是應該對我避之不及嗎?
“你沒愛過,沒有對一樣事情執著過,你怎么可能會明白我的心。我費盡千辛萬苦把人給帶到這里,我的實驗還沒有成功,我也沒有成功得到她的心,你說我能甘心嗎?還是你認為,要把盛歡顏給還給秦翌年?”
薛啟迪冷眼側眸,朝著阿m沉沉的丟話。
要真的是這樣的話,當初為何還要處心積慮的設下圈套來讓我跳,當初就應該白白救下芊芊一命,就不該再和我提交易,也能省下很多的人力物力。自然也不會來到南半球上這座小島上面。
“阿m,你是不是就是這樣的意思?要真是這樣的話,那你說實驗還有什么好繼續的?”
薛啟迪沉沉的甩下這句話,然后跨步而行,直接將阿m一個人給丟到了身后。
實驗他必然是要做的,當然,人也是必須要留在身邊的。世界上本來就沒有免費的午餐,薛啟迪永遠認定我和他之間的交易有效。
而且還偏執的認為,從我來到他身邊開始,我就是他的人。把自己的東西拱手相讓給別人,那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