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奔波了一天多,我到現在又沒吃東西,我當然餓了。但要是薛啟迪故意不給我飯吃的話,那我也只能睡大覺了。這樣,在夢里吃東西也就不會那么餓了。
只不過,在我這句話落音后,薛啟迪倒是一臉驚訝的看向我:“你還沒有吃飯的?”
“你和jim不是共用一個身體嗎?他的思想作為你會不知道?”
我冷冷的哼聲。
我就不信薛啟迪會不知道jim的所作所為,因為jim都知道他,他又怎么可能會不知道jim呢。
眼下薛啟迪這樣,擺明了就是明知故問。
“我以為阿m給你送吃的了。”薛啟迪低低一句,這話是在朝我解釋,又似是有幾分委屈。
這是在給我表明,讓我餓肚子這不是他的本意嗎?但是我也沒有忘記一點,阿m可是薛啟迪的人。
而且剛剛阿m甩給我看的臉色,那擺明了就是在為薛啟迪好打不平啊。如此,阿m怎么可能還會送飯給我呢?
我拉過被子將我給悟起來。
我表示不想聽薛啟迪的解釋,更不想聽他說任何一句話。
但是,薛啟迪的語氣卻急了:“我馬上去給你做,你再稍微忍一忍,我很快就好!”
薛啟迪給我丟下這句話便再也無話。
不管薛啟迪是不是真的要去給我做,我都懶得再去理會什么了。我只知道我現在很餓很餓,餓得很難受,只有靠睡覺來麻痹著自己。
最后我是被薛啟迪給叫醒的,他拍著我的肩膀將我給叫醒。我的睡眠被人打擾,說實話我很煩躁,因為我沒有睡好覺。
其次,薛啟迪還打擾到我在夢里吃大餐的機會,還有錢拿,這種夢境太過于真實,忽然一下被打斷然后發現這是夢境的落差感。老實講,這種滋味一點兒都不好受。
“我本來想給你做點好吃的,但是發現做飯速度很慢。我怕你餓,就先給你做了一碗面,你先墊墊肚子好嗎?待會我給你做好吃的帶過來,今天晚上我帶你出去走走,看看星空,逛逛街也好。”
薛啟迪輕輕地扯動著唇角,溫和的笑意當即就流現在臉龐。
這樣狀態下的薛啟迪,的確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但是,我沒有忘記薛啟迪的本質,也絕對不是那種好了傷疤就忘了疼的人。
“我對你后面說的那些一點都不感興趣!”我冷冷一懟,從他的手里扯過被子。
然后,一下子躺回大床里。
現在沒有什么比讓我睡覺更快樂的事情了。尤其是我現在見到了薛啟迪,真的,我本來是很餓的,但是被薛啟迪打擾到我的美夢,還有他跟我說了這樣的一番話后,我被怒火填飽,哪里還有什么餓意呢?
“那你一定對我手中的這碗面很感興趣。我給你放在床頭柜上,你先吃吧,我出去給你做飯去!”
薛啟迪把他手里的面往我的面前一遞,在他發現我一點都無反應的時候,他便將手中的面條放在床頭柜上面。
老實講,我雖然情緒被薛啟迪給激怒出來后,但我也有自我意識啊。第一,我需要體力來養精蓄銳,我不可能餓到自己啊。
再說我的傲氣只會傷害到我自己,再加上薛啟迪現在又不在我的面前,不會打擾到我吃飯。
所以,我干嘛要賭這口氣餓著自己呢?壓根就沒有必要。
于是,我翻身而起,將床頭柜上的面條給端了起來,開吃。
我呢,是真的餓了。這碗面被我吃了個底朝天,剛喝完一口湯,薛啟迪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一看到我的動作,嘴角的笑容立馬就浮現。
看出來了,他對我的現在非常滿意。但是滿意的人是他,惡心的人卻是我啊。
我隨手把碗筷放在床頭柜上,要重新躺回我的被窩里面的時候,薛啟迪卻一把將我拽住:“剛吃完就睡不好。我呢,給你端來了一杯水,給你放在一邊。還有我做的飯菜,頂多還有一個小時就好了,到時候我叫你啊。”
“不必了!”
我冷冷地打斷他。
我這碗面就已經吃得很飽了,又不是豬,干嘛要吃那么好?還一個小時后?我的胃口沒那么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