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侍女走后,夏芷晴垂下螓首,解著對襟的排扣,一個個扣子解開,雙手繞至頸部,解著打成蝴蝶結的細繩,將白色繡有荷花的肚兜放在屏風架上,一對倒扣玉碗,雪白肌膚現于空氣中。
夏芷晴曲膝彎腰,解下襖裙,一手撫上,一手護下,如羊脂白玉的小腳踩在木踏上,“嘩啦啦”進了浴桶。
剛享受著呢,樓下就傳來了踏踏的響聲,隨即響起的還有妹妹夏芷凝的聲音:“姐,外面出大事了。”
夏芷晴驟然一驚,一邊起身拿起屏風架上的肚兜穿上,一邊道:“芷凝,你別上來,我在沐浴.”
結果話還在嘴邊,夏芷凝已經上樓推門進來了,道:“那正好,我剛突破,出了一身汗,正好可以一同沐浴。”
說完,就繞過屏風,看到了要從浴桶出來的夏芷晴。
“夏—芷—凝”
夏芷晴真的惱了,怒喝了一聲。
可夏芷凝好似沒臉沒皮,一點沒把夏芷晴的呵斥放在心上。
“姐,伱干嘛這么生氣,之前在南陽的時候,我們不是天天在一起沐浴嗎,又不是沒看過.”
說著,夏芷凝腰帶解開,衣衫褪盡,露出渾然天成,宛如無暇潤玉般的肌膚。
她進入浴桶之中,桶里的熱水頓時溢出了一些。
夏芷凝摁著姐姐的雙肩,兩人在浴桶中坐下,雪白精致的雙肩浮出水面,透過白湯一般的水,仿佛可以看到盈盈白脂。
她托著玉碗,嘴里嘀咕著:“姐,你好像又大了。”
“夏—芷”
夏芷晴再次怒斥了一聲,她要被夏芷凝氣死了,可是都沒說完,檀口中不由發出一聲輕哼。
“姐,你別生氣。”夏芷凝撒起了嬌:“人家不是剛突破嗎,正激動呢,下次不會了。”
察覺到姐姐的怒氣漸消后,夏芷凝笑道:“姐,外面發生大事了,青河幫幫主連同底下的七位堂主,全都被一個人殺了,青河幫幫主聽說是八品武者,手下有這么多人,那殺他的人,最低也得是七品武者。
姐,你說的對,大宋境內果然臥虎藏龍,我原以為這小縣城,只有常叔叔身邊有七品武者,沒想到還有人也是。”
聞聽此言的夏芷晴,也從最先的驚詫,繼而面色凝重了起來。
因為前方戰事吃緊,每一名七品以上的強者,都有自己堅守的崗位,爹爹作為一州知府,一言一行,有無數人盯著,因此只能派劉護衛這等七品武者,護送到他們到平庭縣來。
原以為七品武者在這小縣城就已經足夠了,現在又冒出一個不確定的七品武者出來,夏芷晴擔心會出現變數。
“芷凝,目前還不知曉這兇手的身份,是敵是友不確定,以后你別總出去逛,不太安全。”夏芷晴道。
“安了安了。”夏芷凝沒放在心上,反而是想見識一下這“兇手”。
……
陳墨在城里采辦了糯米、酒曲、面粉、豬肉。
并給自己又買了一雙靴子,可以用來換洗。
給嫂嫂買了胭脂、一塊銅鏡。
為了不太顯眼,陳墨全都裝進一個麻袋里,出了城。
等陳墨返回福澤村時,天已經黑了。
剛進村,陳墨就看到張河在村口來回走動。
“張河,這么晚了,你站這干嘛?”陳墨道。
張河看到陳墨,原本面露擔憂的他,頓時松了口氣,迎了上來:“墨哥,你可回來了。”
“怎么了?”陳墨眉頭一皺。
張河摸了摸頭,憨笑道:“沒事,就是見墨哥你進城這么晚沒回來,有些擔心。”
陳墨挑了挑眉,拍了下他的肩膀:“吃了沒?”
張河搖了搖頭。
“過來一起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