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也依舊不覺得是他,但是哪怕只有一點點的懷疑,也要去看個明白。”
云元嘉點頭,“他好像是在奴隸場。”
自從城主死了之后,城主的職務就暫時由花娘代理。
按理來說應該由城主的孩子或者是城主比較信任的人,但是因為蒼達做出來那樣的事情,導致曾經他的手下現在成為了人人嫌棄的存在。
而這個時候,城中唯一一個能和城主府抗衡的奴隸場,便成為了大家信任的對象。
疲憊了一天一夜的花娘正在房間里睡覺,一陣猛烈敲門的聲音卻又把她吵醒。
“他娘的,誰在吵老娘睡覺!”
敲門的人嚇得一得瑟,花娘的脾氣爆起來的時候還是非常嚇人的,但是此時事態緊急啊。
“花娘,云家兩個公子過來了。”
花娘深吸一口氣坐了起來,“媽的兩個瘟神。”
門外的人咽了下口水,看著身邊站著的云元嘉和云紫蘇,尷尬的笑道,“花娘她……有起床氣,所以會罵人,不是針對兩位公子。”
云云家和云紫蘇的臉陰沉的可怕。
罵他們瘟神?
這個稱呼還是長久以來從不曾聽到過的,這北荒還真是一次又一次的給他們震撼。
花娘“吱呀”一聲打開門,不耐煩的看著眼前的人,“到底有什么事快點說,說完老娘要睡覺。”
云元嘉和云紫蘇對視一眼。
所以剛才這個女人明明知道他們站在外面,但是仍舊說出來了那么難聽的話嗎?
云元嘉氣不打一處來,“你……”
云紫蘇按住他,“花娘,請問那個銀袍少年是不是在奴隸場,我們想要見他。”
花娘應聲,“嗯,在,他在睡覺呢。”
說完花娘就要關門,可是云元嘉卻一把擋住,“我說我要見他,你帶路,把他叫起來。”
花娘一把拍掉了云元嘉的手,“你算什么東西說要我帶路我就要帶路!”
她厭惡的看著眼前的人,“我說云三公子,別在我這奴隸場耍你的中洲威風,別人怕你我花娘可不怕你。”
云元嘉咬牙,還從來沒人敢這么和他說話。
“我看花娘你才是好大的威風!”
話音一落,云元嘉掌心運起強大的靈力,就要對花娘出手,他只用了三成功力,因為眼前的人對于他來說不過螻蟻。
強大的威壓懾的整個奴隸場的人都喘不過氣,強者的威壓對于強者來說,只是顯示自己實力,震懾對方的武器。
可是對于弱者來說,這可能是剝奪生命的殺氣。
奴隸場中實力較弱的人甚至已經有撐不住,嘴角開始溢血的了。
花娘剛要動手,卻感受到一道熟悉的氣息,她驀地勾唇。
下一瞬,整個奴隸場的威壓都被卸去,一個帶著金色面具的男子出現在云元嘉面前。
這面具在奴隸場中格格不入,卻破顯神秘,強大的氣息一瞬間降臨,讓云紫蘇面色微變。
他開口,聲音低沉卻有如同來自海底的清涼:
“兩位公子還請自行離去吧,我奴隸場不歡迎二位。”
云元嘉咬牙,還想要動手,卻被云紫蘇拉住,后者笑道,“此番是我兄弟二人冒犯貴場了,先行告辭。”
兩個人轉眼消失在原地,場主才緩緩轉身看向花娘,“云澈已經離開獸邊城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