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著干什么,現在在王府,本王說話都不好使了是吧?丟出去。”
晦氣死了。
這等骯臟之物,他可不想讓王妃瞧見。
姜晚愣住了。
“爹爹,這是做什么,是我讓知珩將人接進來的!”
鎮安王腳步頓住,強行壓下自己的怒火。
也不知道姜晚被下了什么降頭,怎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向著這對狗男女說話?
莫不是這其中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爹爹,沈姑娘都已經這般了,我和是她有點過節,但那些恩怨早該一筆勾銷了,何必一直留著。”
“我心里有數的,她還是留在我眼皮子底下為好,若是丟出去,又掀起什么風浪,對我而言也是一件壞事。”
姜晚拉著鎮安王的手撒嬌。
鎮安王吐了口濁氣。
略一細想,沈棠先前在王府之時,除了打碎一個瓷瓶外,倒是沒做什么出格的事。
反倒入了宮,一而再再而三針對晚晚。
這么想著,鎮安王擺了擺手。
那個扛著沈棠的侍衛便將人送進了梧桐院。
玉書了解自家郡主,一瞧見人,趕忙讓人醫治。
本以為沈棠做了這么多荒唐事,姜晚應當不理她了才對。
只是現在……
陸知珩有些愕然。
他似乎從未認識過姜晚。
自打入贅王府以來,姜晚的所作所為處處透露著詭異。
若是故意為之,人又怎么可能會故意為之這么久呢?
“爹爹,我過來是有些事情要同您商議。”
鎮安王下意識瞧了眼陸知珩。
只盼著姜晚說的事情,不要再和這兩人相關了。
“那你且跟我來書房。”
說著,鎮安王就先一步離開了。
“沈姑娘如今深受重傷,本郡主讓人醫治了,你好生照料她。”
拋下這一句,姜晚就回頭邁腿快步追了上去。
“你為什么又要護著她……”
話未說完,姜晚已經走遠了。
他的話終究是融入了風里。
“若是跟陸知珩那小子有關,你還是莫要說了。”
他委實不想聽。
但凡牽連到陸知珩的,從姜晚口中說出來都荒唐至極!
這幾日鎮安王被氣的不行,經受不住這等打擊了。
姜晚瞧著鎮安王的表情,有幾分不好意思。
她做的事情確實荒唐,但也是沒辦法的事。
畢竟,重生這種事情說出來更荒唐。
“爹爹放心,我今日不說這些。”
有了姜晚的保證,鎮安王的臉色好看了不少。
微微抬手,示意姜晚可以繼續說下去。
“我想繼續念書。”
從前她驕縱,不學無術。
琴棋書畫樣樣都不精通。
如今重活一世,她想通了,總得學點什么東西傍身才好。
再說了,夫子顧若安是陸知珩的好友。
自己再同他打好關系,說不準能了解到一些新的東西。
這對于王府的將來也是重要的。
“本王當什么事情,不就是……什么?”
鎮安王幾乎是立刻站起來,滿臉焦急地朝著姜晚走去。
這孩子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腦子壞掉了!
“是不是外頭有風言風語說你的不是了?”
“你不要在意,就算你什么都不學,本王也有能力護你一輩子周全。”
“這是在聊什么呢。”
鎮安王妃端著葛花凝汁走進來。
一大早就聽聞王爺進了書房,她以為政務繁忙,故而送點東西來給王爺補補身子。
卻不想寶貝女兒也在此。
“娘。”
瞧著鎮安王妃,姜晚抱著她撒嬌。
鎮安王妃慈愛摸了摸姜晚的頭,當真是越長大越小了,這般愛撒嬌。
眼角余光瞥到鎮安王嚴肅的面容,手上微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