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見笑了。”
蕭玉遙搖頭,命人將陸知珩帶了上來。
瞧著他,鎮安王又是一陣頭疼。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王府就沒個消停的時候!
“這又是如何?”
“風月樓抓到的。”
鎮安王當場變了臉色,抬腳又想踹上去。
轉眼瞥見姜晚在不遠處,到底還是放棄了他的想法。
姜晚身子剛好利落,可禁不起折騰了。
若是這一次再擋一下,那身子可就養不好了。
鎮安王毫不懷疑缺了根筋的姜晚,會這這么做。
“爹爹,郡馬只在在門前,并未進去。”
眼見這個時候了,姜晚還在替陸知珩開脫,蕭玉遙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給姜晚。
這都什么事?
她明明是好心替姜晚出氣,她卻胳膊肘往外拐?
“表姐,你不要生氣了。”
“以后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的,你一路押著郡馬回來,不管怎么樣,也應該消氣了。”
看著姜晚這模樣,蕭玉遙一下泄了氣。
罷了。
姜晚……沒救了。
“王爺,郡主說的不錯,這件事情確實是本公主唐突了。”
雖話是這么說,鎮安王也點了頭,可他內心卻不是這般想著的。
陸知珩平白無故去風月樓前作甚?
難道沒有想要進去看看的想法?
他才不信。
雖然不知為何最后沒進去,他必須得想個辦法讓陸知珩打消了這個想法。
“既然如此,那你便去祠堂反省,以后不得生出這般心思。”
“爹爹……”
姜晚還想說什么。
陸知珩分明什么都沒做,不該領罰的。
鎮安王不看她。
眼不見為凈。
他這女兒滿眼都是陸知珩,到底不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
他和姜洵一起被送過來,若是只罰了姜洵,傳出去難免落人口舌。
陸知珩到祠堂的時候,姜洵已經被人丟進去了。
鎮安王到底是沒狠下心,象征性地打了十下就讓人帶過來反省了。
不過這在姜洵看來,卻是奇恥大辱。
“想不到你也不是個安分的。”
姜洵瞧著陸知珩,倒是沒想到陸知珩有這膽子。
陸知珩抬眸,探究地看著姜洵。
“世子為何會去那里,你這個年紀,還不至于去找風塵女子吧?”
“難不成是有其他事情要干?”
姜洵一聽這話,臉色變了變。
“你……你說什么!”
陸知珩輕笑一聲。
還真是不驚嚇。
說不準,姜洵會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
“我不過隨口說說,世子不必放在心上。”
姜家祠堂濕冷,陸知珩找了一處角落,坐在上頭合上了眼。
隔日一早。
立馬就有人將兩人帶出來。
姜洵昨日身上有傷,出來時臉色慘白,還需要人攙扶著。
與陸知珩擦肩而過之時,姜洵冷不丁冒出一句。
“你給我等著,不要以為一同受了罰,我們之間的恩怨就可以一筆勾銷。”
幼稚。
陸知珩沒把這件事當回事。
梧桐院內,姜晚坐在床上。
昨晚陸知珩不在,倒是睡的不甚安穩了。
“你回來了?”
“昨晚可還好?”
陸知珩淡淡地瞥了一眼姜晚,語氣里帶了絲涼意。
“不勞郡主費心,是我未記住自己的身份,受罰是應當的。”
再者,不過是在祠堂睡一晚上,這可比他在陸府的時候過的好多了。
這對于他來說,甚至都不算是懲罰。
“今日我回偏院住。”
偏院……
沈棠在那養傷。
轉念想到,他們在一個地方,也不錯。
有助于增進感情。
只是她聽見這話,心口還是有些悶悶的。
其實還是想攔著陸知珩,可最后又什么話也沒有說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