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這么說,難道是已經有了什么證據?”
溫權勝淡淡道:“證據沒有,但小六在失蹤之前做了一件事。”
“什么事?”
溫子越和溫鈺之疑惑道。
溫權勝閉了閉眼,“她讓丫鬟去把安嵐心叫來了府中。”
溫玥當初以為沒人會知道這件事。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香荷本就是溫權勝給她安排的人。
她叫香荷去把安嵐心帶來,溫權勝又怎么可能會不知道呢?
“安嵐心?”
許久不曾聽到這個名字,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的溫長韞三兄弟都愣了一下。
隨后溫子越第一個想了起來,他皺眉道:“是那個曾經把溫姒推下水的安嵐心?”
“嗯,是她。”
溫長韞頓時變了臉,眼中露出怒色:“小六她要做什么?為什么要把那人叫來府中?”
當初那個安嵐心可是差點害死了小五!
要不是有人及時發現,恐怕現在小五早就已經不在人世了!
一想到這里,溫長韞心底原本對溫玥的擔憂都忍不住轉化為了怒火。
是沒想到,是失望,是憤怒。
因為身世被當眾揭穿,沖動之下對自己的哥哥下了毒,這或許還可以解釋解釋。
可現在都已經罰她禁足反省了,怎么待在自己的院子里都還是不消停呢?
別說溫長韞了,這會兒連溫子越都有些不理解。
畢竟當初溫姒落水一事鬧得很大。
而且當時溫玥已經入府數天,所以不可能會不知道這件事。
可既然知道的話,那又為什么要找那個女人?
“真是小六把安嵐心找來的嗎?會不會是小六被打的事傳了出去,那個庶女想借機做點什么,所以才找上門來的?”
溫子越想了又想,最后猶猶豫豫的替溫玥想到了這個理由。
溫權勝只是淡淡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或許吧,但總之就是,她們倆在那之前見了一面,之后溫姒就被陛下召見,說了金州的求雨大典之事。”
一時間,這屋子里的數人都安靜了下來。
他們都聽懂了溫權勝的意思。
顯然溫姒去金州一事很有可能是和溫玥還有安嵐心有關。
溫長韞此時此刻心中生寒。
“難怪金州那邊非要讓小五過去主持求雨大典……”
“對了父親,金州那邊的知州是誰?可是與我們鎮國公府有關?還是與中書令那邊有關?”
“王守安,是中書令那邊的一個遠房親戚。”
聽到這話,溫長韞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氣。
只要不是他們鎮國公府的關系,那他至少還可以安慰自己,那種主意肯定是安嵐心那邊出的。